眼下這個情況,不讓池睿對自己多點好奇,她的人物到此結束了。
提到這個千羽來氣,恨不得立刻就把蘇雪兒嘎了,“你還有臉提他,上次人家送餅過來的時候,你是怎麼對人家的?說公子是個窮酸,連親戚也是窮酸,送什麼破餅子過來,也不知道送點銀子。”
蘇雪兒伸手,大膽的推開了抵著自己脖子的劍,理不直氣壯的扭曲事實:“我那不是因為識破了他的身份嗎?對他惡言相向,也隻是想要提醒他,就算對三郎放心不下,也不能這麼明目張膽的跑來探望,多少眼睛盯著三郎呢?他就算再放心不下,也不能這般明目張膽的探望。”
千羽直接被她這一套行雲流水的假話給騙住了,“你當真是這麼想的?”
蘇雪兒一臉無辜的看向池睿,大聲道:“那可不,你看,那次之後,那個趙恒宇是不是再沒來過了,他是什麼身份的人,來多了,三郎在逃犯的身份早晚被人發現,到時候,引來多少仇家追殺?”
他這一口一個“在逃犯”,叫的順口的很。
氣的千羽又想殺她了:“你再胡言亂語,我割了你舌頭。”
“……”蘇雪兒沒了聲音。
屋子裡頓時一片死寂。
池睿也沒有說話,隻是冷冷的低頭看著蘇雪兒。
蘇雪兒也望著他,那雙黑如深淵一般的眸子,看似平靜,實不知道藏著多少波濤洶湧。
比起動不動就要抹她脖子的千羽,她更害怕的人是池睿。
並不是池睿是千羽的主子,什麼都聽他的。
而是池睿身上那種逼人的壓迫感,讓她莫名的感到膽寒。
真不知原主,哪裡來的狗膽,每天對這樣一個人惡言相向,張口就罵。
突然,那張陰沉的臉上,露出了一抹肆意的笑容來。
“無所謂。”
說完,轉著輪椅就回了自己屋子。
留下蘇雪兒,一臉木訥的看向千羽,無所謂?什麼無所謂?
千羽也沒有明白池睿最後那一個“無所謂”是什麼意思,提劍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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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時還惡狠狠的丟一句話給蘇雪兒:“給我老實點,否則殺了你,還有,彆妄自揣測公子的心思。”
跟到池睿的跟前,他小聲的問道:“公子,這個毒婦要不要留?”
“留著她吧,還有用。”
蘇雪兒戰戰兢兢的從地上爬了起來,撣了撣身上沾染的灰土,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還能呼吸真好,這條小命大概是暫時能保住了。
自己為嘛這麼倒黴,穿書穿到這麼個活不過三集的惡毒蠢婦身上了?
是不是因為自己在書評地方寫了太多惡評罵作者了?
她回想自己寫的那些惡評:
“作者,你是不是被男人拋棄了?才會把男二寫成這樣慘?”
“作者,你憑什麼讓男二這麼慘,你這樣寫怕不怕寄刀片?”
“池睿有什麼錯?作者,你為什麼你這麼對他,是你一步一步把池睿逼成這樣的。”
“作者……”
反正沒一句話好話,全部是罵作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