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辦公室的人都愣了一下。
陳洪燦的兩位保鏢下意識得將雇主擋在身後,迅捷無倫得掏出匕首,進入防禦狀態。
“爸!”歐陽真哭著喊道。
歐陽先農愣了一下,幾秒種後終於認出了女兒,跳著叫著就把歐陽真摟進懷裡,淚水滾滾。
陳洪燦愕然。
陸寒帶著歐陽真突然出現,確實讓他陣腳大亂。但是短暫的忙亂後,他迅速調整心態。爬上四樓,這對武道高手而言,並不算什麼。
陳洪燦見多識廣,並不認為陸寒對自己具備碾壓性的優勢,自己的兩位厲害保鏢完全可以應付。
於是,他快速平靜下來。
陸寒則老神在在坐在一旁,翹起二郎腿作壁上觀。
“孩子……你……你怎麼進來的?”歐陽先農一臉震驚,“這可是四樓啊……”
歐陽真指了指陸寒:“是他帶我上來的。”
歐陽真想起剛才兩人的親密姿勢,臉微微發紅,又震驚於陸寒的本事,對方一邊抱著自己,一邊將兩根手指戳進牆體,然後單臂用力,向上躍升兩三米,手指再次戳進牆體。
這種霸道的爬樓方式,歐陽真從未遇到過。
不過想到之前陸寒將綠色毒霧全部吸進體內卻毫發無損的場麵,似乎這種驚世駭俗的爬樓方式就變得容易接受起來。
歐陽先農向陸寒認真道:“多謝先生,一會歐某再和您詳談。”
“請便。”陸寒擺擺手。
歐陽先農的第一要務是將副校長這攤子事兒先解決掉。
“爸,就是陳洪燦叫人綁架我的!”沒等父親說話,歐陽真率先開口,“是他,找了四大門派之一癸水門的人攔住我的車,把我抓走了。”
歐陽先農黑著臉點頭:“你回來之前,陳副校長已經坦白了。”
“坦白什麼?”陳洪燦滿臉疑惑,“你在說什麼?我怎麼一句都聽不懂?”
“你為了逼我退出競選,找人抓走我女兒!”歐陽先農恨聲道。
“奇怪,我什麼時候說了?”陳洪燦聳聳肩,一臉茫然。
“無恥之徒!”歐陽先農出離憤怒。
他沒想到,對方在看到女兒脫困之後,竟然公然否認剛才說過的話。
“薛祭酒,您剛才也聽到了。陳洪燦說如果能找到小真,他就退出競選。”歐陽先農眯著眼睛盯著國子監祭酒薛峰,“請您給我做個見證!”
“我?”薛峰撓撓頭,有些為難道,“剛才,我也什麼都沒聽到。”
“你們果然沆瀣一氣。”歐陽先農眼中是深刻的悲哀。
“陳洪燦,你找人綁架我女兒,觸犯大夏律法,你這種人還有臉競選校長?薛峰,你身為國子監祭酒,和陳洪燦狼狽為奸,你不覺得羞愧麼?”
歐陽先農仿佛看到自己連任校長之後所麵臨的艱苦局麵,薛峰和陳洪燦一定會給自己不停找麻煩,自己的前途一片灰暗
陳洪燦和薛峰對視一眼,一股凶戾之氣在臉上浮現:“既然歐陽校長不停汙蔑我,那我就滿足你的要求,你們把歐陽真給我抓過來!”
兩名保鏢如狼似虎,衝向歐陽父女。
“你們敢!”歐陽先農大驚,“陳洪燦,你瘋了麼!”
他沒想到對方竟然敢當麵動手。
相比孔武有力的兩名保鏢,歐陽父女單薄得仿佛兩隻營養不良的雞。
“小妞兒,彆掙紮了!”
某位保鏢獰笑著,手搭在歐陽真的肩膀上。
“爸!”歐陽真嚇得尖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