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想要收勢,已經不可能。
陸寒原地騰起,一記衝天腳,正中男人的腹部,男人以違反物理規則的姿態,加速度衝向天花板。
“嘭!”
脊背結結實實撞在天花板上,然後就“吸”住了。
他大口吐血,拚命掙紮,但脊背依然緊緊貼著天花板,重力和那股反作用力將他撕扯得痛苦不堪。
兩名天人高手震撼萬分得望著陸寒。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
他們倆合起來擋不住男人的一招,男人則被陸寒輕輕鬆鬆玩弄於股掌之上,陸寒的靈清是紮紮實實的,兩名天人甚至一瞬間視線模糊,恍惚間看到陸寒身後似乎有第三條光柱一閃而逝。
這不可能吧?
兩人悚然而驚。
難道天龍少主即將突破到真如?
這太恐怖了。
“嘭!”
陸寒玩夠了,撤去真氣,刺客重重摔在地上,又噴出兩口鮮血,他深知無法靠自己的力量站起來,因為陸寒的靈氣正在他體內肆虐,讓他痛不欲生。
男人嘶吼著,一個字也不說。
陸寒稍微讓對方體內的靈氣安靜了一下,但足以控製男人,他已經探查清楚,男人是天人中期,怪不得兩位天人初期的樞密院保鏢成了他手下敗將。
天人之上,一步一境界。
天人之上的修行者數量本就稀少,用天人做保鏢就變成奢侈的事情,即便是是樞密院的兩位大佬也隻能一人配備一位。
“我們的臥底,應該犧牲了。”陳卓麵帶悲戚、
既然這男人拿著臥底頭目的身份玉牌,那正主自然凶多吉少,而那位派往歐羅巴的臥底頭目是之前樞密院的精英。
“你代表誰?”陸寒冷冷問道。
“嗬嗬……”男人瞥了他一眼,即便全身都被汗水濕透,但依然冷笑不已。
“最後一次機會,你代表誰?”陸寒眯起眼睛,散發著危險的氣息。
鳳一鳴和陳卓等人對視一眼,陣陣後怕我。
如果他沒有叫陸寒一起過來,那在場的幾位大夏高層大概率會當場死亡,後果不堪想象。
“你……你是誰?”男人咬牙切齒盯著陸寒。
他恨。
眼前這個男人竟然是靈清境,竟然在關鍵時刻壞了他的事兒。現在他不但無法完成任務拿到高額傭金,生命都有可能結束在這裡。
陸寒冷冷道:“我叫陸寒,龍蛇起陸的陸,雁渡寒潭的寒。”
鳳一鳴幽幽得補充了一句:“他是天龍會少主。”
“怪不得……怪不得……我輸得不冤。”男人瞳孔驟然收縮,喃喃自語。
他接著說道:“你們彆指望我會說什麼,要殺就殺,彆囉嗦。”
“好!”陸寒痛快答應,一掌劈下。
“慢著!”陳卓大驚失色。
“要活的!”鳳一鳴叫道。
但已經晚了,陸寒一掌拍在男子頭頂,男子帶著震驚的表情到地,似乎他也沒想到陸寒會這麼狠辣。
“這……”鳳一鳴愕然,“陸寒,你怎麼這麼衝動呢?”
“彆急!”
陸寒笑著擺擺手:“他現在是假死。”
“啊?”
屋裡人又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