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惜真的不見了。
整整二十四個小時,唐煜承的人都沒有找到她。
男人陰翳的臉都要滴出水來。
高義在一旁,大氣都不敢喘:“唐少,秦家的人在外麵,還有記者。”
當日的婚禮,最終以他的離開收場。
唐城千萬雙眼睛都看著,秦家自然不會就此罷休,總要他給個說法。
“唐少,秦世豪目前為止仍未鬆口。”高義覺著,他有義務提醒他。
他們要拿回屬於唐家的東西,已經努力了那麼久,不能在這個時候功虧一簣。
“你帶人繼續找。”
唐煜承留下一句話,自己先出去處理秦家的事。
秦世豪似乎怕他反悔,還叫了記者過來,顯然是不給他任何回旋的餘地。
“唐少,婚禮當天您匆忙離開,是出什麼事了嗎?”
“都說新娘逃婚,可新郎逃婚的,可少見,唐少,當日是意外嗎?”
“唐少,您跟秦小姐的婚禮還作數嗎?”
媒體的提問毫不含糊,甚至直接將問題拋給了他。
秦怡在秦夫人的陪同下,此刻正站在一旁看著這個男人。
他身上的衣服,竟然還是昨天的那套,就連一向注重儀表的他,此刻也是透著幾分邋遢。
男人下巴處的胡渣都沒剃,一頭短發也略顯淩亂的貼合在頭頂,往日裡豐神俊朗的模樣不複,一雙深邃的黑眸此刻充血。
秦怡甚至敢篤定,他已經一天一夜沒休息了。
寧惜對他來說,當真就這麼重要!
秦怡心有不甘,可卻不敢在這時候表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