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煜承不甘心,哪怕酒醒後,依舊堅定的認為自己見到的人就是寧惜。
他不惜動用所有的人脈資源,翻遍了酒吧和酒吧外的監控。
可始終沒有發現。
墨上錦看不下去了:“煜承,那是你看錯了,寧惜早已經不在了,又怎麼可能會出現在酒吧。”
“那就是她,我不會看錯的。”男人一臉篤定。
顧佳在門外聽到兩人的談話,原本準備端進書房的茶水沒再端進去。
她轉身就下了樓。
顧佳的內心是不安的,如果說誰最希望寧惜徹底消失,那就是她。
她默默安慰自己,不會的,一年多年她就已經死了。
事實也證明,的確那不過是假象。
一眨眼,三年過去了。
隻是,唐煜承再也沒有來過彆墅一次。
早些年,顧佳還會想方設法的接近唐煜承,可卻永遠被他的秘書攔下。
她根本連他的麵都見不著。
那時,她充滿了忐忑不安,深怕哪一天醒來,男人就要拋棄她。
她已經習慣了這種金絲雀般的生活,自然是不願意過回窮困潦倒的日子。
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哪怕他再也沒有踏足過這彆墅半步,可也沒趕她出去。
漸漸的,顧佳便變得安心。
這一住,也就三年。
……
寧惜似乎成了唐煜承的禁忌。
在那次酒吧事件之後,他再也沒有提過,可也不讓彆人提。
他除了沒日沒夜的工作,便是將自己丟在這燈紅酒綠的環境裡。
隻有酒精可以短暫的麻痹,讓他暫時忘卻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