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那身姿婀娜的老板娘,像是被突然驚到一般,壓低了聲音發出陣陣驚呼。她神情凝重地說道,依照聯邦法律來看,倘若沒有獲得相應授權的人膽敢對那些精密的機械造物實施任何形式的武裝改造行為,一旦被相關部門察覺並證實,那麼等待他們的必將是極為嚴厲的懲罰,那就是最低也要服刑三年的嚴酷牢獄刑罰啊。
劉天賜心中暗自思忖,他很想大聲說上一句,瞧瞧那個駕駛著機械摩托肆無忌憚地朝著人群衝鋒而來的家夥,他那般膽大包天、無所畏懼的模樣,又怎會將這區區的一點非法改造放在眼裡呢?
此時,那摩托騎手仿佛化作一道疾馳的閃電,開始了迅猛的衝刺。他那右手中閃爍著寒光的金屬鑽頭,就如同一條蓄勢待發的毒蛇,以雷霆之勢直奔前方那位調查者的頭顱而去。那尖銳的鑽頭在陽光下反射出冰冷的光芒,仿佛帶著死亡的氣息。
“哎呀,實在是太慢了呀。”劉天賜輕輕嘀咕著,眼中閃過一絲不屑。他仔細觀察著這位摩托騎手的動作,不得不承認,他的雙臂武裝改造確實有模有樣,展現出了一定的威力。
然而令人遺憾的是,他似乎僅僅隻是單純地考慮到了殺傷力這一個方麵,卻完全沒有深入思考過如何去提高自己的攻擊頻率以及攻擊的準確性。
要是這金屬鑽頭能夠更加迅速地揮舞出擊,並且能夠精準地命中目標,那麼隻要它狠狠擊中這個調查者,毫無疑問,必定能夠給對方造成重傷,甚至有可能達成一擊必殺的可怕效果。
可對方又怎會是任人隨意攻擊的靶子呢?
“太慢了!”這句簡潔的話語中蘊含著無儘的焦急與不滿,仿佛每一秒的拖延都可能讓局勢朝著對自己不利的方向發展。
調查員口中吐出同樣的字眼,行動卻如閃電般迅速。在那金屬鑽頭即將命中的瞬間,他宛如一隻敏捷的獵豹,簡單地彎腰前衝,以幾乎難以察覺的速度避開了致命的鑽頭。
而與此同時,他倒提著的帶電刀刃也順勢劃過摩托騎手的腰腹,那鋒利的刀刃仿佛帶著死神的鐮刀,輕易地劃破了空氣。
然而,預想中的鮮血狂飆並沒有出現,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平靜。電流在空氣中激蕩,卻無法穿透那神秘的金屬鎧甲。這讓調查員心中不禁湧起一絲驚訝,他微微皺起眉頭,眼中閃過一絲疑惑:“裝甲,你還真是肯下本錢啊。”
仔細看去,摩托騎手腰間破碎的衣服下隱隱露出金屬鎧甲的輪廓,之前被擊中的地方已經多了一道深深的豁口,透過豁口,可以看到的一種嘲諷,似乎在說:“你以為這樣就能傷到我嗎?”
“哼,隻要乾掉你,損失多少都值得……試試這招如何!”摩托騎手轉身的同時說道,但他的話語還未說完,便突然出其不意地翻轉手掌,一道銀色的金屬繩索如同靈蛇般射出,直接環繞著調查者轉了兩圈,然後緊緊地將他牢牢捆縛在原地,讓他動彈不得。
調查員轉手翻轉那鋒利的刀刃,他心中滿是急切,渴望能借此解除身上那緊緊的束縛。然而無奈的是,由於行動受到極大限製,他根本無法以最快的速度將那堅硬的金屬鋼索切斷。每一次嘗試,刀刃與鋼索的碰撞都發出沉悶的聲響,仿佛在嘲笑他的無力。
“桀哈哈,彆人嘴裡總是傳頌著調查員如何如何厲害,今日一見,沒想到竟然就是這樣一個狂妄自大的家夥。”那聲音充滿了戲謔和嘲諷,“這可是目前市麵上最新型的金屬鋼索,其堅韌程度超乎想象。我不得不承認你的刀確實很不錯,但就以你現在這般被困住、行動受限的狀態來看,想要砍斷它,至少也得花費整整一分鐘的時間。這麼長的時間,足夠我把你錘打成一地令人作嘔的肉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