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強,告訴我,你想不想做旺角堂口的摣fit人?”
驚懼到極點的傻強根本就沒有聽清這句話說了什麼,下意識的問道:“你是誰?”
可惜,他並沒有得到這個問題的答案。
一股巨力扯住頭套,讓傻強不得不把頭高高昂起,隨後一塊浸滿水的毛巾壓在了傻強的臉上,然後是第二塊、第三塊……
很快,傻強就被臉上的毛巾壓的無法呼吸,渾身開始劇烈的掙紮,但卻根本無濟於事。
直到他即將失去意識的時候,臉上的毛巾才被挪開。
‘呼呼呼……’
傻強用儘全身力氣呼吸,就仿佛每一口呼吸都是他最後一次呼吸一般。
隻是,還沒過五秒,毛巾再一次蓋住了他的臉,循環往複……
直到,一股尿騷味從傻強的褲襠處傳出……
這一次毛巾被拿開後,沒有再蓋上。
“傻強,你想不想做旺角堂口的摣fit人?”
那個如同惡魔低語一般的聲音,再一次在傻強耳邊響起。
“大佬,你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
傻強甚至連呼吸都已經顧不上,連忙開口回道,那種窒息的絕望感,他哪怕死都不想再體驗。
這時,傻強感覺到一隻手摸到了頭罩,連忙求饒道:“大佬,求你了,不要……”
而後,他的頭罩被摘下,他這才看清楚,自己身處一間沒有窗戶的房間,而站在他麵前的,是一個麵容極為俊朗的年輕男人。
“傻強,要不要這麼怕?我又不會吃了你。”
陸耀文看著臉色蒼白,滿臉全是恐懼的傻強,笑著說道,“對了,你還沒回答我剛剛的問題,你想不想做旺角的摣fit人?”
“靚……文哥,求求你,彆玩我了。”
認出陸耀文的傻強,立刻哀求道。
“我好心幫你,你覺得我在玩你?”
陸耀文的臉上的笑容一斂,嚇得傻強立刻說道:“不是,不是,文哥,我想做旺角摣fit人,我做夢都想乾死靚坤那個撲街,你不知道,他那個家夥簡直不是人……”
傻強為了不再受折磨,一股腦的將靚坤這些年做的惡事全部說了出來。
“哇,靚坤這家夥這麼壞,看來他確實該死,傻強,你說是不是?”
陸耀文臉上再一次浮出了燦爛的笑容。
“是!”
傻強斬釘截鐵,語氣堅定的可以去扮地下黨。
“傻強,看到你這麼有正義感,我就放心了,不過……”
聽見陸耀文的這個轉折,傻強的心,猛的一沉。
“你也知道,我是拍電影的,靚坤那家電影公司,我很感興趣,但是現在有一個問題,就是電影公司我想要,但是錢我又不想給,你教教我,我該怎麼做?”
說話間,陸耀文走到了傻強的身前,居高臨下的看著這位靚坤頭馬,幽幽說道。
靚坤該死,但隻是殺靚坤這麼一個人,就太浪費力氣了,陸耀文要更多的好處,就比如靚坤的乾坤電影公司。…。。
在這個港島,鬼佬在知道自己無力回天之後,已經開始擺爛,就比如影視圈,港英政府已經不再發放新的電影公司牌照。
在港島,沒有牌照的電影公司拍攝的電影是不能上院線的,在這種情況下,一家新成立的電影公司想要拍院線電影就必須出錢掛靠在金公主、邵氏、嘉和這三家院線的名下。
隨著電影行業的紅火,掛靠費也水漲船高,根據陸耀文的調查,現在的掛靠費已經高達300萬港幣,他可不舍得花這麼多錢買個進場資格。
而靚坤也不知道是因為真的有電影夢想還是想多賺點錢,前幾年就花了幾十萬港島掛靠在嘉和院線名下,這種好處,陸耀文自然不會放過。
至於靚坤在旺角的地盤,彆說以現在陸耀文的實力,吃下之後消化不了,就算能消化,他也不會吃。
捧傻強上位,在洪興埋個釘子,對於陸耀文來說,效果更好。
“文哥,我腦子笨,你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
饒是見多了靚坤的無恥,傻強還是被驚到了,能把搶東西說的這麼理直氣壯,眼前這個靚仔文也是足夠無恥。
“這麼聽話,我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那這樣,你現在就出發,去乾掉靚坤。”
陸耀文臉上的笑容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