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四百多年過去,總歸會讓前人想的很簡單的事情,變得很複雜,各個勢力盤根錯節,難以一概而論。
一下午,謝遙基本就是在聽李其生吳小月兩人講述這些官方勢力構架,以及自己作為特調組成員,雖然帶著‘調查’兩個字,但其實是隸屬於城主一係等等等等。
這讓他聽得是昏昏欲睡,頗有種回到學生時代,聽老師講政治課的感覺。
真的是你越不感興趣的東西,他們就硬是越要給你灌輸知識。
幸好今時不同往日,謝遙能夠在飽受折磨至於,走走看看治安所各處的風景,長長見識,欣賞欣賞充滿了年輕活力的美女治安官。
下午五點,結束了第一天的工作,謝遙‘依依不舍’地和眾人道彆。
然後沒過多久,搭乘公車,到了彈石口站,穿過大街小巷的謝遙,出現在了一個酒吧門口。
正是那缺胳膊少腿的啟迪酒吧。
兩位戴著墨鏡,凶神惡煞的門衛大哥,端坐在門口,向路人展示著發達胸肌上的‘裂風座’紋身。
一看到有人走進來,兩人習慣性地站起來攔住去路。
其中一人甕聲甕氣地開腔:
“你好,請出示一下邀請函……嘶,怎麼又是你?”
他話說到一半,突然被同伴拉了拉手臂,看清了來者是誰。
頓時,他腹部似乎開始隱隱作痛了,提醒著他不要被眼前這個家夥人畜無害的外貌給欺騙了。
上次就是這個小子!下手那叫一個狠!
謝遙微微一笑,心想這家夥今天怎麼換了台詞,調侃道:“你好,又見麵了,今天滿客?”
“哈哈,哪能啊!大哥,您請進!”
兩位壯漢臉上寫滿了平易近人,靦腆地宛如初出茅廬的小學生,笑容燦爛無比。
進了門,吵雜的歌舞聲就傳了出來。
今天的酒吧並不冷清,至少也有兩三百人。
台上有衣著暴露,身材火辣,的舞女在活躍著全場的氛圍,台下的年輕男女們則是跟著音樂一起舞動著,腦袋和腿都沒有閒著,肆意釋放。…
他們大都年紀不大,普遍在二十上下,有剛工作不久的社會青年,也有尚未畢業的在校高中生。
時不時也有個彆女生被揩了油,怒罵不止,但很快被瘋狂的叫喊聲淹沒。
“看來平日裡它倒是和普通酒吧一樣,正常營業,隻有到了開放期,才會隻讓那些問黑市的人進來。”
謝遙大概有了判斷,走到吧台,對胖胖的酒保示意了一下,說道:“通報一下,找你們老板。”
話音剛落,旁邊就鑽出來一人,麵帶驚恐,語氣一如既往的抑揚頓挫:“謝兄好久不見,你竟又缺錢了?”
正是呂進。
謝遙看了下打扮古怪,穿著燕尾服戴著綠棉帽的黃毛俊男,好奇道:“不久,昨天剛見過,你彆告訴我你在給你自己打工還債?”
呂進摘掉帽子,笑嗬嗬道:“哈哈,倒不至於,話說回來,你怎麼猜到我是這家酒吧老板?”
“莫非你就隻能想到呂由西吧這麼明顯的名字嗎?齊眉呢?”
“出去辦事了。謝兄,我發現一件事,你對我的態度變得越來越不尊重了。”
因為我覺得我現在可以輕鬆擊敗你……
謝遙打了個哈哈,說道:“呂兄,上次你委托我幫忙,我夠仗義吧?”
“夠,怎麼說?”
“這次輪到我委托你們幫忙了,殺個人。”
“哈哈,沒問題。醉臥美人膝,醒斬仇人頭!”呂進哈哈大笑,問道:“搞誰?”
謝遙左右看了眼,壓低聲音,悄悄道:“第一高中的教務主任,袁門鬼手,陸甲知。”
呂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