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治安軍大營後,便將燕歸巢和雀翎帶進了大牢裡麵,分開關押,開始審訊。
燕歸巢外衣被扒掉,赤裸著上身,被綁在木架子上。
這一段時間府衙的牢頭格外的忙,每天都要審訊各種人,人手不夠,甚至都把衙役喊過來幫忙了。
而府衙的府尹,就像被沈長恭架空了似的,每天除了辦公和審判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外,大牢裡的事情是半點都插不得手。
沈長恭坐在角落裡的椅子上,讓他好奇的是,公孫婉兒竟然也沒走。
沈長恭看向她好奇問道,
“你在這乾啥?傳完話了還不走,留著吃飯啊,這兒不管飯。”
公孫婉兒本來挺好的心情,讓沈長恭的賤嘴一句話給破壞了,她瞪著沈長恭說道,
“老娘用得著吃你的飯?我就是留下來看看審訊,能不能審出來點什麼,權貴們勾結陷害我們公孫家的證據!”
“哦,這樣啊,我還以為是專門履行昨天的賭約來的呢。”
公孫婉兒聞言一怔,想了想昨天的賭約,俏臉瞬間紅了一下,情緒不穩了起來。
媽的,這個狗男人就想著打她屁股嗎?
一想到那種趴在地上跪著被他打屁股的場景,公孫婉兒渾身便如同電流湧過一樣,酥酥麻麻的,本能告訴她很想要,理智又告訴她絕對不能要。
“陛下的誕辰在什麼時候?”
沈長恭忽然問道。
“十天後。”
“十天啊……足夠陛下分辨忠奸,也足夠我搜集罪證,拿下所有的權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