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後,下午,大軍終於抵達了黃安城北邊城下。
那密密麻麻的十萬大軍,綿延不絕,看的城頭上的人心驚膽戰。
不過好在朝廷的軍隊並沒有立刻發起進攻,而是在城外安營紮寨,布置防禦,砍樹采石。
中軍帳支起來以後,沈長恭便派人去城下宣讀聖旨。
使者來到了城門下,打開聖旨大聲宣讀。
聖旨上,先是曆數了睿王所犯的過錯,要求睿王和黃安郡郡守立刻前往京城,由陛下親自審判。
並且要求打開城門,大軍要去南部抵禦入侵的敵軍。
結果可想而知,睿王和黃安郡郡守鳥都不帶鳥的。
開玩笑,你都兵臨城下了,我還要自縛雙手去皇宮裡請罪?伸著脖子讓你砍?我特麼又不是傻子。
這個結局,誰都清楚,但該走的流程還是要走的,畢竟沈長恭不是侵略軍,而是朝廷王師奉命擒拿罪犯,還是要宣讀旨意,並且告訴那些士兵們,他們現在擁護的是叛逆,是不對的,是在和朝廷大軍作對,敢動手就是造反。
心理壓力給過了以後,使者得意洋洋的回了大營之中,從頭到尾,城頭上都沒有放箭。
“登徒子,我們不攻城在等什麼?你該不會是怕了吧?”
公孫婉兒坐在中軍帳的椅子上,看著沈長恭質疑的問道,也不知道是真傻還是在故意找茬,想被打屁股。
沈長恭看著地圖,麵無表情的說道,
“在造雲梯,在組裝投石機,在安營紮寨,在采集石彈,在做好防禦提防敵人趁我們立足未穩之際偷襲,在埋鍋造飯吃飽了才有力氣乾活。
懂了嗎?”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