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化天得意一笑，媚態百生。
關壽長極為尷尬，要是早知道來到這裡，會看到這麼辣眼睛的一幕，打死他都不會跟著王爺過來的。
特麼的，這一天，這一幕，造成的心理陰影，怕是要用一輩子來抹平了。
後悔啊，後悔！
沈長恭倒也不拘謹，畢竟他臉皮夠厚，不像關壽長似的，天生紅臉，這時候更紅了。
“羽化天，你到底是男的還是女的？”
沈長恭開門見山的問道。
看長相必是女人，聽聲音雌雄莫辨，他還真有點拿不準了。
羽化天悠悠說道，
“男女有那麼重要嗎？既在軍中，自是男兒，末將乃羽家獨子，一脈單傳，要延續香火的。
再者說，王爺看中的是末將的學識與本領，性彆卻不是那麼重要，不是嗎？”
沈長恭點了點頭，說道，
“也對，吃飯，忙了一上午，本王早就饑腸轆轆了。”
對於羽化天模棱兩可的答案，沈長恭也沒有再刨根問底。
他是男是女並不重要，隻要他對自己忠心耿耿，又能統兵打仗就可以了。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他沈長恭還能把所有人的秘密都挖出來不成嗎？
一旁的關壽長如坐針氈，吃飯味如嚼蠟，看都不敢看羽化天一眼，生怕看的多了被這小子改變自己的取向。
不行，今晚說什麼也得上教坊司一趟，堅定一下自己的取向。
屠雀翎目光悠悠的看著羽化天，緊緊握著筷子，後槽牙都快咬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