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上午,沈長恭親自送兩位使者出了京城,並且給了他們路引官印,隻要是在大燕境內,遇到了麻煩,都可以尋找當地官府來求助。
並且還每人給了一萬兩銀子,說是路費,實則跟賞賜沒什麼區彆。
二人千恩萬謝的走了。
來的時候他們是心高氣傲,走的時候是唯唯諾諾,那臉上謙卑討好的笑容都不停。
沈長恭也覺得這倆人挺上道的,日後搞好關係,也可以利用利用。
送走了使者後,沈長恭又回了京城,直奔皇宮而去。
奇怪的是,女帝既沒有在金鑾殿,也沒有在禦書房,打聽了一下後,才知道在靜心殿。
到了靜心殿後,沈長恭便看到大殿裡還挺熱鬨,兩邊有樂師,在彈著琵琶古箏,敲鼓吹簫,還有一排編鐘在敲擊著,演奏著美妙的音樂。
中間有十幾名身材很好的男女,正在跟隨著音樂翩翩起舞。
裡麵中間,女帝和公孫婉兒坐在軟榻上,聽著音樂,欣賞著舞蹈。
沈長恭帶著屠雀翎,繞過舞者們走了進去,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女帝的身邊,拿著茶杯就喝了起來。
而後,他攬過女帝的肩膀,裝作生氣道,
“堂堂皇帝陛下,不去處理政務,竟然在這裡聽這種靡靡之音,安逸墮落,該罰。”
“哦?那你說,你要怎麼懲罰朕啊?”
“罰你親我十下。”
燕扶搖嘴角一撇,笑著嗔了他一眼,說道,
“朕日理萬機,處理公務累了,就不能享受享受了?”
“能,你可是皇帝,誰敢說你什麼啊?”
沈長恭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