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連山對於李黃瓜說朱家造謠的事情,他也沒什麼好辦法,有些事情能夠用武力去解決,但是,有些事情就絕對不能使用武力,隻能用嘴皮子、筆杆子去解決。
像和李黃瓜這邊的矛盾,那隻能在商業上,在報紙上各顯神通,在這上麵可以互相挖坑埋人,可以互相罵街。
如果你在商業上能把對手給坑了,還在對手身上吃到了肉,那大家都會覺得你有手段,夠厲害,大家都會佩服你。
如果你在報紙上,電視上罵街,能把對方罵到自閉。大家也會覺得你這家人找的筆杆子、嘴皮子夠水準,夠凶悍,大家也都會問你,這是哪找的高人,以後有需要還請幫忙。
可是一但你動用了暴力,那就是壞了規矩,會讓大家人人自危,那麼大家就會怕你,而不會和你靠近,所有人隻會遠離你,讓你受到孤立。
這就是和平時期的規則。
和平時期有和平時期的規矩,亂世有亂世的法則,任何亂用規矩法則的人,都成不了大事,也必然會被淘汰。
這一點柯連山是懂得的,所以他手上的力量,可以用在港島的黑暗之地,也可以用在混亂的大洋之上,甚至在那些混亂的地區和國家都可以用。
但是在港島的明麵上,是絕對不可以使用的,誰敢用,誰就一定會成為公敵。
所以這種耍筆杆子,練嘴皮子的事情,隻能交給朱耀靈去玩了。
而朱耀靈也沒有讓大家失望,下午的時候他就找來了柯魚東,讓柯魚東從窺探者這裡,抽出來三個出身來曆各不相同的人,這些人必須要懂怎麼玩筆杆子,然後讓他們去收購三家小型花邊報社。
港島這時的報紙業極為發達,各種報紙大大小小有幾百家,其中那些街邊小報就占了八成以上。
然後朱耀靈就給了柯魚東一張紙條,上麵就幾個詞和一句話。
那幾個詞是,震驚、獵奇、恐懼、憤怒,下三濫。那一句話是,人最容易關注的除了恐懼就是憤怒。
隨後朱耀靈對柯魚東說道:“那幾份報紙先按著這個主線去走,剩下的自由發揮,看看市場反應再說,要是反應良好,那就繼續發揮下去,反應不好,那就再找原因。
要記住,這三家報紙和我們朱家不管再怎麼查,都沒有任何關係,東哥能做到嗎?”
“龍頭放心,魚東能做到。”
現在這個時候,是在談窺探者的公事,那麼稱呼和平時就不一樣了,現在朱耀靈的身份就是窺探者的龍頭,柯魚東這時當然要稱呼朱耀靈的職位。
柯魚東離開了之後,朱耀靈一個人坐在靠窗的椅子上,看著落地窗外的草坪上,那幾隻落下捉食的小鳥。
朱耀靈也不知道那是什麼鳥,他也不在乎,現在他在想著,該怎麼做,才能讓朱家的勢力,能夠名正言順的滲透進非洲,既能讓非洲部落更加信任自己,還不會受到其他勢力的注意和排擠。
正在想得出神的他,突然再看到了那幾隻,還在啄食草坪中小蟲子的鳥時,他突然笑了。
喃喃道:“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民以食為天。就這樣吧。”
晚上朱父回來了,他並沒有去看那些瓦尚嘎人,而是去了港督府,下午的時候,港督府有一個茶會,朱父應邀去參加的。
這種茶會,其實就是港督和港島各界名流富豪們溝通感情的一個小聚會。
這裡也沒什麼特彆的議題,隻是互相聊聊天,交流一下最近生意上的心得體會。
看看大家在生意上,有沒有一起發財的可能,彆的也就沒有什麼了。
雖然這種聚會,輕易不會有什麼大事,但是這種聚會,卻是那些名流富豪們喜歡參加的聚會。
誰也不知道哪一場聚會,會不會,一不小心的就遇到個大單子呢,這是誰也說不準的事。
而那些瓦尚嘎人,則是需要在安保基地待上一周的時間,進行身體檢查和隔離觀察。
因為兩邊的生活環境差異太大,不管是他們還是港島人,身體對各種病菌和病毒的抵抗力都不一樣。
而對方身上,是不是有著自己不能抵抗的傳染性疾病,這些都需要觀察一下才好。
雖然他們也是一路跟著柯連山一起回來的,但是小心無大錯。由專業的醫生給他們做一下體檢,然後再觀察一周,這對雙方都有好處。
晚飯後,茶室,朱耀靈先給朱父和柯連山倒上了茶,然後說道:“父親,連山叔,我有個想法。”
朱父和柯連山看了一眼朱耀靈,然後朱父說道:“你說說看。”
朱耀靈說道:“我今天下午想了很久,我在想,如果隻是靠著商業這一塊,想在非洲底層站穩腳跟,並不容易。
而且,如果弄不好,反倒是有可能受到對手的競爭排擠。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我們,隻不過是能夠和他們站在同一高度,對我們來說並沒有什麼優勢可言。
而且這樣做,並不能得到那些底層部落百姓們的真心擁護,要是沒有這些人的擁護,那麼我們就無法在非洲真正的站穩腳跟。
如此一來,我們哪怕做的再多,也不過就是沙灘上城堡而已。”
朱父和柯連山互相對視了一眼,然後全都點了點頭。本站域名已經更換為()?。請牢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