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是這酒店的老板呢!”扁華冷笑道。
“老板不在,我就是老板!”趙永昌直接站了起來,怒視著扁華。
“你是不是不想在這裡乾了?”
被趙永昌這麼用手指著,扁華眸光閃爍。
“你媽沒教過你不能用手指人嗎?”
“老子就指你,怎麼了?而且你算個人嗎?我家的狗,都比你金貴!”趙永昌譏笑道。
趙永昌從始至終都未曾將扁華當成一個正常人來看待。
隻要扁華在,他就會將飯店內所有的臟活累活推給扁華。
而且趙永昌也知道扁華有個藥罐子老娘,不敢和自己頂嘴,所以他才敢這麼肆無忌憚的踐踏扁華的尊嚴。
扁華出手,直接握住了趙永昌指著他麵門的那根指頭。
不等對方反應過來,輕輕一折。
哢嚓——!
清脆的骨折聲在辦公室內響起。
“啊——!我的手,我的手!”趙永昌疼的哭天喊地,眼淚不斷從他的眼角溢出。
“罵啊,怎麼不罵了。”扁華神情淡漠,像是沒有聽到趙永昌的哭喊一樣。
趙永昌又急又氣,對著扁華怒聲罵道:“你敢斷老子的指頭,老子找人打斷你的四肢!”
話音剛落,緊接著又是哢嚓一聲骨折聲。
趙永昌的又一根指頭被扁華給折斷了。
叫聲毛骨悚然,聽得人頭皮發麻。
趙永昌的慘叫聲,引來了隔壁的女財務,毛金蓮。
毛金蓮和趙永昌之間的奸情,整個酒店的員工人儘皆知,除了這家酒店的老板。
因為老板幾乎一年才來一次,整個酒店基本是趙永昌說的算。
從扁華來這裡工作到現在,他都沒有見過這家酒店的老板。
有人說,這家夕陽酒店是某個大佬買下來隨便玩玩,從沒想過賺錢。
“扁華,你瘋了!竟然敢對打趙經理!”毛金蓮看到這一幕,嚇得臉色煞白,尖聲斥責道。
扁華轉過頭,冷冷的看了她一眼。
毛金蓮對上扁華的眼神後,一股寒意從她的腳底出現,順著脊椎,直湧大腦。
這一刻,毛金蓮感覺自己身處冰天雪地,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把我這個月的工資單拿來。”扁華冷冷的看著她。
毛金蓮回過神後,頓時勃然大怒:“你一個打雜的服務員,竟然敢命令我?”
哢嚓——!
“啊——!”趙永昌的哭喊聲撕心裂肺,聽得毛金蓮身軀顫抖。
“快,快給他拿過來!”趙永昌對著毛金蓮吼道。
毛金蓮立刻轉身離開。
看到毛金蓮走,趙永昌用哀求的語氣說道:“扁華,扁大哥,你放了我行不行,我都斷三根指頭了!”
“再斷下去,我就變成廢人了。”
扁華眼神冷漠的看著他,說道:“如果我這個月的賬單隻算到了今天的工資,我可你放過你。”
“但如果算到了月底,你的另一隻手,就彆想要了。”
音落,趙永昌想死的心都有了。
每個月月初的時候,毛金蓮就將所有人的工資單給做出來了。
有些給這兩人上過貨的,工資照常,像扁華這種容易欺負的,就彆想拿到全部工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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