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撩人心弦。
意識到自己的聲音有多麼羞恥的時候,左采薇的俏臉布滿了紅暈,如同天邊的晚霞,讓人流連忘返。
不過眾人都沒有注意到這一幕,他們全都被扁華的醫術所吸引。
即便是不懂醫術的左誌濤和左長青,也知道左采薇這是有救了。
左誌濤看著年輕的扁華,回想起自己剛才的話,恨不得給自己兩巴掌。
若是扁華剛才甩袖離開,自己的女兒就真的完蛋了……
半分鐘後,扁華收針。
“左小姐的這個病並非一朝一夕就能治好的,至少還要再針灸三次,外加湯藥輔助。”扁華說道。
在扁華收針後,左采薇體內的那股暖流瞬間減少,有種悵然若失的感覺。
二十多年來,左采薇還是第一次體驗到那溫暖如春風的感覺。
她甚至恨不得扁華一直用銀針紮著自己。
“神醫,神醫啊!”
周心慈比左長青二人還要激動,率先大喊起來。
他快步走到扁華麵前,一雙手緊緊的抓著扁華的手腕。
“神醫,剛才您用的可是懸壺九針?”
扁華被熱情的周心慈搞得有些不知所措:“是懸壺九針。”
“天哪!真的是懸壺九針!”周心慈高興的手舞足蹈,如同一個被獎勵了紅花的孩童一樣。
作為一代名醫,周心慈學過、看過近百種針法,但卻沒有一種針法能與懸壺九針相提並論。
不過這懸壺九針隻有一本古籍上寫有大概的施針手法,並沒有詳細的介紹。
“扁神醫,老朽有個不情之請。”周心慈激動的看著扁華。
扁華心頭一跳,想道:他不會是要拜我為師吧?
左長青爺孫三人更是看的目瞪口呆。
他們左家在蘇省還有些地位,但和周心慈這位神醫相比,還是差了許多。
周心慈不僅在蘇省出名,乃至其他各省的頂級世家,都與周心慈交好。
若不是周心慈不貪圖榮華富貴,他的資產,恐怕早已超越萬億。
可現在,在扁華施展完所謂的懸壺九針後,周心慈對扁華就變得無比崇拜,就像是信徒看到自己的神明一樣。
“周老請說。”扁華說道。
“請扁神醫收我為徒!”周心慈一臉鄭重的說道。
這句話若是其他醫生聽到,定然會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覺。
甚至連左家的三人也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行醫一世的周神醫,竟然要拜一個二十多歲的少年為師?
這是鬨哪樣?
扁華嘴角微微扯動,連忙擺手:“這不合適,周老,您的年齡都能當我爺爺了,我怎麼能當您師父啊!”
“不,非常合適!”周心慈臉色一緊。
“古人雲:生乎吾後,其聞道也亦先乎吾,吾從而師之。”
聽到周心慈說起了古文,扁華更是頭大。
“周老是想學習這懸壺九針吧?”扁華直接點破道。
周心慈連連點頭:“對。”
他知曉,若不是師徒,這驚世駭俗的針法,肯定不會外傳。
即便是師徒,有些老師也不一定會將自己的所有技法都傳給徒弟。
教會徒弟,餓死師傅。
所以華夏從古至今,很多絕技都是因為這句話而失傳。
扁華搖頭道:“周老,不是我不願意傳你這針法。”
“動用懸壺九針的時候,必須動用體內的靈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