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見花樓。
一位穿著白色長褂的青年端坐著,青年長相帥氣,隻是他的那一頭白色的長發,甚是惹眼。
在青年麵前,洪保國恭敬的站著。
荊昌臉上滿是怨恨的為自己伸屈道:“元陽天君,那個姓扁的小子不願意加入我們定安府。”
“他還話裡話外的輕視我們定安府,我想要讓他為定安府道歉,結果那小子自持實力比我強,將我打傷!”
“還請元陽天君為華夏懲戒此人!”
古鎮山瞥了一眼麵前的荊昌,神色如常。
荊昌見狀,猛然下跪:“此子目中無人,而且殺戮成性,還無視我們定安府,若是不加以懲戒,恐怕會成為第二個……”
“說完了嗎?”
古鎮山緩緩開口,讓荊昌的話語戛然而止。
荊昌連忙低下頭,不敢和古鎮山對視。
“去找你師父請罪,彆問我原因,也彆再再說一個字!”
古鎮山的話,讓荊昌的眼裡充滿了不解和驚恐。
他嘴唇蠕動了一下,不過最終還是沒有張開口,心裡滿是恨意的離開了這見花樓。
荊昌不明白,被殺打傷的是自己,為何自己還要回去請罪?
等荊昌離開後,古鎮山才淡漠的開口:“蠢貨一個!”
古鎮山雖然沒有親眼見到荊昌二人邀請扁華的場麵,但他根據荊昌的性格,大致上也能猜出來發生了什麼事。
回來之後,他不僅不認錯,反而將罪責全都推到了那個青年的頭上。
如此心性,這輩子恐怕都成不了宗師!
想要成為宗師,心境也是非常重要的。
隻有實力沒有心境,那道鴻溝,一輩子都彆想跨越!
洪保國低聲問道:“天君,要不我再去一趟?”
“不。”古鎮山搖了搖頭。
“他既然說了,他的底蘊不止如此,那我們便等上一等。”
“若是他真有大成宗師的實力,那我便親自去請他入這定安府!”
洪保國眼裡滿是駭然。
能讓元陽天君親自去請的人,整個華夏恐怕都沒有一人!
看到洪保國眼裡的驚駭,古鎮山輕笑一下,眼中閃過一抹悵然。
“二十年前,定安府錯過了一位天才,二十年後,可不能再錯過一次!”
見古鎮山提起二十年前的事情,洪保國心頭巨震。
他那時候還沒有加入定安府,也是在最近幾年,通過一些老人的口中得知了二十年前發生的那件事。
二十年前,同樣有一名少年宗師,天資縱橫,肆意妄為。
那時候的定安府也正值鼎盛時期,沒有將這個少年宗師放在眼裡。
設下層層關卡,卻還被對方從華夏出逃。
在那人逃出去後,曾放下妄言,要將華夏的定安府搗毀,更要讓華夏沒有宗師!
當時定安府並沒有在意。
直至後來,那名逃亡在外的海外宗師,用了不到二十年的時間,成為了先天大宗師。
數個強大的海外勢力被他吞並!
如今,那人所創立的龍滅組織,已經成為一方巨擘!
甚至比華夏內的萬陽組織,還要強大!
……
過了幾日清淨的生活,周五的夜晚,扁華乘坐高鐵,來到了蘇省的省城,鄭陽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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