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山平太奇怪的問道:“你之前不是說那不重要嗎?”
“你是笨蛋嗎?不重要?”錢小乙麵色怪異的看著他,說道:“當時那個小姑娘就在外麵,怎麼可能讓你把那些事情說出來啊,要是她把我也當成另一個邪教徒怎麼辦?”
“這倒也是,不過說起這個。”犬山平太又拋出了一個問題:“錢先生你為什麼知道她在外麵偷聽?”
錢小乙臉色變得更古怪了:“我現在都有些懷疑把刺探情報的任務交給你是不是正確的了……我在回來事務所和你碰頭的時候,她就在對麵便利店裡,用雜誌把臉擋住,裝作看書的樣子一直監視著你,那種蹩腳的跟蹤你都沒有發現,實在是太大意了吧?我不是和你說要小心被人看見你到我這裡來了嗎?”
犬山平太訥訥道:“我以為你是讓我小心鬆井或者其他會員偷偷跟著我,我確實有在防著他們,但沒想到跟蹤我的人是鈴木同學……”
“也幸虧是她。”錢小乙道:“不然你的處境就有點危險了。好了,接下來把鬆井找你的時候發生的事告訴我,這是很重要的情報,能夠決定我們後麵計劃的實施與否。”
“好的。”犬山平太開始講述鬆井把他帶進包廂之後發生的事。
酒吧包間之中,確認了門關好之後,鬆井這才轉過身來,一改之前微笑的從容表情,嚴肅的說道:“平太君,我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想要拜托你,無論等會兒你看到了什麼,都不要緊張,也不要透露給其他人,我會和你解釋清楚的,我和其他人需要你的幫助。”
犬山平太吞了口唾沫,有點緊張,但語氣堅定的說道:“鬆井先生,請放心,大家都是很好的人,我會竭儘我所能的幫助大家。”
“是嘛,真是可靠呢,平太君。”鬆井像是鬆了一口氣一樣,從帶來的包裡取出了一根柔軟的樹枝交給了犬山平太,並說道:“接下來就要靠你了,平太君,記住,等會無論看到什麼,都不要驚慌失措,它傷害不到你。”
說著,鬆井居然當麵開始脫起了上衣,這舉動讓犬山平太退後了一步,一種另類的恐懼油然而生。
好在鬆井並沒有彆的動作,隻是把西裝的內襯解開,露出了裡麵的樣子。
——燈光昏暗的包廂裡,隻見他不算健壯的身體上,到處都是烏青烏青的小小手印,甚至還有看起來很恐怖的牙印,一隻渾身都遍布著黑色血絲的嬰兒就像是壁虎一樣,從鬆井的身後爬到了他的胸口,腦袋直接反轉了180度,就這麼用沒有眼白的眼睛看著犬山平太,對他齜牙咧嘴的,殘忍之中帶著些天真,仿佛在看一個洋娃娃,然後迫不及待的想要把它撕碎一樣。
這場景讓犬山平太差點驚呼出了聲,他踉蹌的往後退去,嚇得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之上,但是他捂住了嘴,沒有叫出聲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