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混安保人員對著一個不肯走的家夥喊道:“喂!沒聽到嗎?我都叫你走了,欠揍嗎?”
犬山平太看見後連忙跑了過去和本鄉說道:“不好意思!本鄉先生,他是我的朋友。”
前兩天的高級會員聚會,本鄉也被犬山平太做了“淨化儀式”,知道這小子有些特異之處,於是便讓手下放了那個家夥,然後讓他們全都走人。
錢小乙雙手插兜,嘴上叼著一根點燃的香煙,慢悠悠的走了過來,一邊吞雲吐霧一邊嘟噥道:“真是一出好戲啊~”
“錢!為什麼你會在這!”原田太郎看見錢小乙出現後瞳孔一縮,然後道:“我明白了!你也是和鬆井一夥的!”
錢小乙翻了個白眼,都不想理這個蠢貨,要是他和鬆井是一夥的話,何必費工夫把法尺送給他防身呢?
“那家夥是……”鬆井也注意到了錢小乙,他想起來這家夥一周前在會場出現過,還弄臟了他的名牌西裝,沒想到他居然和犬山平太認識,再聯想到失蹤的那隻小鬼……一種脫離控製的不安感從原田掏出那根木棍開始就不斷擴大,直到錢小乙出現到達了頂峰,但此時鬆井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暫時沒空管這個家夥了。
本鄉問道:“大岩會長……不,原田,你到底想說什麼!”
貨車司機黑田則哀求道:“會長,你說的不是真的,對吧?我好不容易才從不幸的深淵中走了出來,求求你告訴我那些都不是真的。”
高級會員們的反應各不相同,有一半像本鄉一樣冷靜的等著原田解釋的,有幾個像黑田那樣神情無助的,剩下的大多還是驚疑不定,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就傻呆呆的站在那裡不知所措。
“各位!沒有什麼命運的指引,這一切都是假的!”為了保命,原田太郎口不擇言的大聲說道:“全都是鬆井這家夥的陰謀!所謂的命運的指引啊,就是……”
“你這家夥在瞎說什麼!不要再犯病了!”鬆井一聽到這話就急了,他扔下了話筒,完全不顧風度的朝著原田太郎撲了上去,一個惡狗撲食把原田太郎撲倒,與他纏鬥著,想要奪下他手裡的那根木棍。他完全無法承擔事實讓高級會員們知道的後果,要知道這些高級會員名義上是會員,但卻相當於組織裡的乾部,他們要麼是油水豐厚的冤大頭金主,要麼是有著不可替代功能性的角色,若是他們聯合起來,自己絕對壓不過他們。
“放手!我要把真相告訴他們!真相就是……嗚嗚嗚嗚!”
鬆井直接把原田太郎的嘴給死死捂住,另一隻手去搶奪法尺,二人的姿態狼狽至極,非常難看,哪裡有之前風度翩翩、意氣風發的樣子?說是兩個地痞流氓都可以。當鬆井奮力爭奪的時候,原田太郎一口咬在了鬆井的手上,讓鬆井痛得尖叫了起來。
“啊啊啊!你在乾什麼?給我鬆嘴啊混賬!”
看著兩人醜態百出的表演,圍觀的人群終於反應了過來,本鄉皺眉嗬斥道:“喂!你們在乾什麼?彆打了!來人過去把他們拉開!”
貨車司機黑田則怒吼道:“會長,我來幫你!”說著加入了戰鬥,他扯住了鬆井的名貴西裝,死命的往外拉,開始拉偏架。
“大家都過去!”本鄉見狀也招呼其他人衝過去,想要拉開二人,不過他們兩個好像打出了真火,死活不肯放手,一時半會無法分開。
“啊啦,不可以打架喲,大家要和平相處。”男大姐瑪利亞看不下去了,走過去用強壯的雙臂輕輕發力,幾個人都拉不開的兩人被一下子扯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