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反應了過來：“喂，給我看金槍魚做什麼啊！去看你家爺爺啊！”?“不好意思，剛剛沒有對準。”七條正人調整了一下攝像頭的方向，問道：“這樣呢？能看清嗎？”
“看到了。”錢小乙看到了七條博誌正吃的津津有味的，一點都沒有在意他們在旁邊轉來轉去的。
於是錢小乙問七條正人：“你爺爺看到你沒有反應嗎？”
“沒有，叫他他也不理我。”七條正人小聲問道：“是不是那個敬德被消滅了之後所產生的後遺症？”
敬德道士靠在牆邊，冷笑一聲。
“不能確定他是否真的被消滅了。”錢小乙說道：“起碼他在昨天晚上還發布了不少命令。”
看著錢小乙腦袋上麵的繃帶，七條正人詢問他：“有什麼辦法可以確認嗎？”
錢小乙搖搖頭：“要是昨天以前，我還能有辦法，但是現在嘛，我甚至還不如你們……我推測你爺爺現在很可能是一種非常懵懂的狀態，他失去了大部分的思維能力，隻對自己感興趣的東西有反應，就像是小孩一樣。”
七條正人有些疑惑：“可你說過，敬德那家夥從十幾年前就已經實施了他的計劃了吧？難道不是敬德喜歡吃壽司和喜歡喝清酒嗎？”
錢小乙回答：“這倒真不一定，作為被憑依的對象，你爺爺的身體恐怕也還殘留著一定的思維和本能，而要完全控製身體，敬德就要順從這個身體的一些需求，就算他本身不喜歡，這麼做也能夠讓身體更加契合一些，所以很可能是你爺爺本身就喜歡吃那些東西。”
七條正人若有所思的問道：“那有沒有可能他是在裝傻？敬德還在控製我爺爺的身體？他想要騙過我們？”
“如果真的是那樣，他沒必要多此一舉。”錢小乙說道：“直接用七條財團的資源將我們徹底消滅才是最優的選擇，現在你爺爺的樣子，就代表敬德已經無法控製他了，所以你爺爺才會變成這幅模樣，這是好事。”
七條正人聽到錢小乙的話，忽然有了點希望：“有沒有可能，等敬德完全被消滅之後，我爺爺就可以恢複到從前的樣子？”
錢小乙沉默了一會兒，說道：“幾率很小，畢竟他已經被控製了這麼多年，還和敬德做了一筆交易，完全交出了自己身體的控製權，以敬德的性格，他恐怕不會留下隱患，所以能夠像現在這樣，擁有幾歲孩童的思維能力已經很不錯了，知道吃，知道喝，至少比植物人要好。”
“我明白了……”七條正人歎了口氣，接受了這個事實。
“小正……”七條博誌的呼喚讓他忽然一愣，然後他就看到七條博誌笑眯眯的看著他，筷子夾著一片生魚片，像哄小孩一樣說道：“爺爺喂你吃好東西，快過來，張嘴，啊~~~”
七條正人有些感動：“爺爺……爺爺他還認得我。”
“哼。”敬德道士冷眼旁觀。
“哈哈哈~這不是很好嘛~”靈空老道出現在敬德道士的身邊，笑道：“人家爺孫相認，關你什麼事？”
房間裡，所有人都對他們兩個視而不見，連七條博誌都是這樣。
——他壓根不認識這兩個人是誰。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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