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士見狀,立刻腳底抹油,想要逃走,卻被蔣明玄抓住後領提了回來。
“怎麼,想逃?”
蔣明玄冷笑。
那老道士冷哼一聲,突然掏出來一張黃色符紙,拍在了蔣明玄胸口。
“這是乾什麼?”
王龍腦子有些轉不過彎來。
但蔣明玄的行動因此有一點點輕微滯澀。
“你怎麼?”
老道見狀,震驚無比。
“不好意思,你道行太淺了些。”
蔣明玄一把扯掉胸口的黃色符紙,一巴掌將老道拍翻在地。
“你到底是什麼人?”
老道士震驚地看著蔣明玄。
“我這可是貨真價實的定身符,你怎麼不受影響?你到底是什麼人?”
老道士咆哮道。
“王大哥,報警吧!”
王龍聞言,立刻報警,但怕老道士會跑了,想想上去將人綁起來。
“不用綁了,他逃不掉的。”
蔣明玄笑道。
隻見老道士躺在地上,猶如一灘爛泥,口中不斷重複著:“他為什麼不受影響?“
他的功力已經被蔣明玄廢了。
很快,警察帶走了人和店裡的監控,王龍跟著去做筆錄了。
下午一切照舊,也再也沒有人來搗亂。
蔣明玄卻是警覺,老道士不可能無緣無故的找他麻煩!他想著抽時間回去祭拜師父,看看有什麼線索,上次的一億資金還沒有答案。
“林芝雪,我最近可能要出一趟遠門。”
晚上,蔣明玄和林芝雪說道。
“出門,有什麼事情嗎?”
林芝雪聞言,有些奇怪。
“我想去祭奠一下我師父,最近醫館人比較多,時間我還在斟酌。”
蔣明玄想了一下說。
第二天早上,如同往常一樣,先送林芝雪上班,然後才去醫館開業問診。
剛剛看了兩個人,蔣明玄的電話就響了,是龍騰樓的徐文龍打來的。
他想讓蔣明玄去幫忙看一樣東西。
蔣明玄確定不著急後,將時間推到了晚上,白天這麼多病人,不能耽誤。
“將手伸出來?”
又一個病人坐下,蔣明玄忙著把上個病人的方子交給王龍,沒時間抬頭去看。
“蔣兄弟,是我!”
對方伸手拍了拍蔣明玄的手。
“何局長,怎麼是你?你哪裡不舒服?”
蔣明玄一看,坐在麵前的是何明仁。
“蔣兄弟,我是為了我女兒的事情來的。”
何明仁愁眉苦臉地說道。
“哦,何洛現在怎麼樣了?”
蔣明玄問。
“誒,何洛最近越來越瘋了,都快不認識我和她媽了。蔣兄弟你可一定要幫幫我啊!”
何明仁是專門請假來求幫忙的。
“你等我一下。”
蔣明玄讓王龍去後堂拿了個小箱子。
拿來後,他將箱子打開,從中拿出黃紙、狼毫筆、硯台和一盒朱砂。
“給我弄點水來!”
王龍依言照做,再幫朱砂磨化。
蔣明玄用狼毫筆粘上朱砂,開始在黃紙上寫寫畫畫。
何明仁看到蔣明玄這樣做,也是一臉驚訝。
“何局長,你相信我嗎?”
蔣明玄將符紙畫好,用一個香囊裝起來,交給何明仁。
“何洛帶上這個後,病情自然好轉,以後有事,你打個電話就可以了。”
何明仁道過謝,然後起身離開。
“蔣先生,你怎麼學那個老道士,搞起這些神神叨叨的東西來了?”
王龍奇怪地看著蔣明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