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疼疼疼!”
時北檸疼的吱吱叫,君辭看她手無縛雞之力鬆開了她,後退一步居高臨下地冷睨著她。
時北檸掙紮著站起來就對上了一雙褐色的瞳仁。
男人長得風姿卓越,墨黑的長發不知什麼時候被他用一根木簪束在了腦後,偶然散落的發絲貼在臉上還滴著水。
水滴劃過他完美的側臉,勾勒出冷硬的弧度。
男人像一口深沉的古井,褐色的眼眸情緒難辨。
時北檸收回目光,心中忽然想起一句話,“麵如冠玉,貌比潘安”,說的恐怕就是這個人了。
“你是什麼人?”
君辭眼神幽冷地望著時北檸,仿佛在看一隻螻蟻。
時北檸抬頭,自言自語地說:“我現在裝瞎還來得及嗎?”
“來不及了。”
本是自言自語的嘀咕聲,卻因為他的耳力極好被他聽了去,甚至回複了她。
就在這時,外麵的侍衛前來通報。
“主上,門外來了一群黑衣人,說家裡走失了一個婢女,問是不是跑到咱們這裡了。”
君辭看了眼滿身刮傷,一身草屑的時北檸。
時北檸趕緊衝他做了個求饒的手勢。
小姑娘看起來年紀不大,十六七歲的樣子,隻是臉上沾滿了灰塵看不清楚容貌,她有一雙好看的桃花眼。
此時這雙好看的桃花眼裡盛滿了哀求。
君辭收回目光,對門外的人說:“沒有。”
門外侍衛的身形一頓,然後離開了。
“謝謝你!”時北檸感謝著麵前的人。
君辭冷漠的說:“離開,不要打破這裡的安寧。”
時北檸知道他能夠藏下她這一刻已經是很好了,該知足了,畢竟他沒有義務幫她。
“告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