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有拒絕的權利!”時北檸說:“你隻是一個妾而已。”
溫青愉想逃,時北檸給小桃使了個眼色,小桃拉住了溫青愉,然後給她把一杯茶灌了下去。
廣平候夫人一看事情不對,剛要喊人製止,就被時北檸拉住了。
“娘,這是我們房裡的事情,你是不是覺得小妾就該縱容?”
廣平候夫人不說話了。
溫青愉喝完茶水幾分鐘後就開始在原地唱歌。
接著她開始撓癢癢,手臂上的皮膚都撓破了仍舊繼續撓。
然後是臉,是脖子,這種癢的感覺蔓延全身。
等到孫兵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一個瘋子一般的女人。
由於溫青愉是自作自受,孫兵也沒法發火,隻能把人給抱了回去。
時北檸優雅的帶著小桃走了。
廣平候夫人忽然覺得時北檸這個大婦十分威武,於是第二天他如法炮製了時北檸的行為,拿出身為大婦的威嚴整治小妾。
結果她隻是東施效顰,又被廣平候打了一記耳光。
當晚她哼哼唧唧地躺在床上,就是想不明白她和時北檸耍威風後怎麼是兩種結局呢?
*
天氣越發冷冽,幾日後又下了一場大雪。
千裡冰封,銀裝素裹,城郊外的林子裡,正在經曆一場廝殺。
鮮血染紅了白雪,觸目驚心。
君辭和青鬆將最後一個黑衣人圍在中間。
黑衣人看著周圍都是橫七豎八的同伴的屍體,頓時覺得絕望。
“不要殺我,放我走,我就告訴你們幕後主使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