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平候跪下來,“皇上,雖然今日之事老臣毫不知情,但是老臣肯請您從輕發落!饒了犬子和夫人一命。”
這件事往大了說是欺君之罪,隻要皇上不計較往小了說就是一件家務事,頂多治他一個管家不嚴的罪名。
“皇上,廣平侯府代代為皇家賣命,還請看在這點功勞的份上饒了他們吧!”
皇上揉了揉眉心,雖然這件事是廣平候一家做的不對。
可是正如廣平候所說,廣平候代代為皇家賣命,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而常檸,隨便安撫安撫就好了。
他不能按照欺君之罪來定奪,他沉吟片刻,道:
“今日之事,本是廣平侯府的家事,朕就不多……”
時北檸剛要說話,另外一道聲音就傳了進來。
“皇兄這是不打算了嗎?”
眾人被這聲音吸引視線,隻見君辭身穿一身月牙白的錦袍走了進來。
他今日的錦袍和時北檸襖裙的顏色一模一樣,當他們站在一起的時候,讓人產生了一種穿情侶裝的錯覺。
當然,這個年代的人是沒有情侶裝這個概念的。
皇上眯起眼眸,如果他沒記錯的話他剛才跟他下棋的時候穿的不是這件袍子吧?
不過這都是細節,沒必要管。
“咳咳。”
皇上咳嗽一聲,然後用眼神示意君辭過來,彆多說話。
然而君辭直接無視了他的“擠眉弄眼”,他對皇上說:“皇兄,臣弟不小心聽見了你們的談話。”
皇上無奈的看著他,“所以呢?”
你小子可千萬彆來拆我的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