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追上?”
旗袍女人咬牙切齒的說:“我養你們是白吃飯的嗎?!”
一個打手大漢說:“我們也想追上啊!但這小子好像學過田徑,跑的那叫一個快啊!”
什麼叫飛毛腿,他們今天算是知道了!
旗袍女人看了眼駱少宴,“走,把她帶上回去成親。”
駱少宴徹底暈了過去,他們剛走,駱少宴的朋友就來了,可以說是姍姍來遲了。
沒有找到駱少宴他又回去了。
可以說是很不靠譜的朋友了。
駱少宴被帶回去後就被化了妝,儘管他一直暈著,還是被兩個婦人一左一右的架著去拜堂了。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
“我反對這門婚事!”
一道聲音響了起來,眾人望去,隻見一身黑色西裝,頭戴黑色禮帽的帥氣男人走了過來。
他身後還跟著一群人,其中最出眾的是他身後的邵立軒。
或許一些人不認識駱少宴,但邵立軒經常幫駱少宴應酬,他們自然是認識的。
時北檸拿出一根雪茄,放在嘴巴裡。
她點了點下巴,示意邵立軒來給她點雪茄。
邵立軒拿著打火機上前一步,小聲道:“少爺,你雪茄叼反了。”
“啊?”
時北檸一愣,淡定地把雪茄掉了個個兒,“點煙。”
邵立軒抽了抽嘴角,就算要找回場子咱也不是憑一根雪茄吧?
他家少爺是從什麼時候開始鎮場子不是憑強大的氣場了呢?
時北檸吐出一口煙霧,漫不經心地說:“我駱少宴反對這門婚事,你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