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平安忍住笑意,揮了揮手,端著槍的保衛人員收到指令,立刻整齊劃一地打開了保險:“陳業同誌,不管你是奉誰的命令前來,在指揮中心的地盤上口出狂言,妄想傷害總指揮和華國的英雄時笑同誌,我們都能直接將你們羈押。看在大家同為華國同胞的份上,這一次隻是對你們的警告,如果你們執迷不悟,依舊我行我素,那麼就不要怪我們翻臉了!”
陳業的臉色難看極了,上一次來基地帶走魏子期的也是他,不過上一次魏子期是自願的,張建國也沒有橫加阻攔,一切都無比的順利。沒想到,這一次基地的這些人竟然如此不給麵子,這簡直是當眾在打他們軍部的臉!
張建國朝著時笑再次招了招手:“時同誌啊,來,上車。”
時笑當著陳業一乾饒麵,朝著吉普車走去,上車之前她回頭,朝著陳業投去一個冷漠的眼神:“鄒少將是吧?他最好跟半年前的那件事沒有關係,否則,不用你們來請,我遲早也要去一趟軍部。”
時笑暫時還不清楚那個給林逸下令的白發老頭到底是誰,但無論是誰,謀害華國的英雄都是板上釘釘的事實,這個把手伸進官方,以權謀圖私利的陰溝老鼠,他逃不掉。
陳業看著遠去的吉普車,臉色陰沉得可怕。
他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將軍,這次任務出了些意外……”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瞬,隨即傳來一個低沉的聲音:“我知道了,這件事我會處理。你們先回來吧。”
陳業心中一喜,連忙應道:“是,將軍!”
他轉身對身後的士兵們道:“收隊!”
另一邊,吉普車開到了指揮中心辦公大樓,時笑跟著張建國上了十一樓的辦公室。
“坐吧,時同誌。”張建國指了指沙發。
時笑坐下,開門見山道:“張指揮,我已經知道半年前那件事情的全部真相了。”
張建國端起保溫杯,笑了笑:“怎麼不叫張叔了?還是叫張叔吧,我聽著心裡高興。”
時笑也沒有扭捏,眼睛盯著他一眨不眨:“張叔,魏子期的事情,您……到底知不知情?”
張建國給時笑泡著茶,聽到這話抬頭看了她一眼,正對上她那雙直勾勾的眼睛:“時同誌,你這是不相信我嗎?”
沒等時笑回答,張建國已經自顧自地講了起來:“也對,不相信我也對,魏子期那件事確實是我的錯。如果那時候我也能像今這樣,他現在大概也還是那個生龍活虎,恣意盎然的樣子吧……”
聽完張建國的講述,時笑心中已經一清二楚了,張建國或許有錯,但他從來沒有想過傷害魏子期,他也被那些人給蒙蔽了。真正的罪魁禍首,應該還是她在蚩琊那裡看到過的那個白發老人,以及林逸。
“張叔,軍部有沒有一個白發老頭,喜歡穿黑色唐裝,三角眼,薄唇,沒有留胡子……”時笑按照記憶中的白發老人描述了一遍。
張建國低頭沉思,時同誌的描述,越聽越像是一個老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