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大人一家剛剛遇難,陛下正為此大怒。
如果這個時候對付楚昊,於殿下不利啊!”
“沒錯,殿下,楚昊不過是戶部一個從六品的員外郎而已。
為了此人影響殿下大事,實為不智。
陛下今天不是剛剛提拔了呂不凡,權戶部右侍郎一職嗎?
依下官愚見,不如想辦法拉攏此人,利用呂不凡對付楚昊,豈不更好?”
“是啊殿下,此事不宜操之過急,待五殿下及冠大婚之後,想徐徐圖之更為妥當。”
成謹雖然盛怒,卻並未失去理智,聞言點頭,“那就讓楚昊小賊再苟延殘喘幾日!”
與此同時,五皇子書房中,傳出陣陣朗笑聲。
五皇子成殷麵色紅潤,皺眉看向對麵的中年文士,“父皇今天賜婚,呂先生還笑得出來?”
呂慧,丹陽呂氏旁係子弟。
呂慧輕搖折扇,淡笑反問,“殿下是為今天呂家離京一事煩惱?”
成殷長歎一聲,神情蕭瑟。
“六年前,三皇兄和四皇兄無故相繼病亡。
從那時起,孤王每日如履薄冰,謹小慎微,儘量表現的與世無爭。
眼看著孤王即將及冠,就可以明正言順向父皇提出,迎娶呂家小姐,至少日後孤王能夠得到呂氏支持,日後做個逍遙王爺,就此平淡一生。
然而今天早朝,二皇兄一個提議,就讓孤王願望徹底落了空。”
呂慧搖頭正色道,“殿下這樣想,就大錯特錯了。
您雖然無意爭儲,但二殿下可未必這麼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