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昭會懷疑荊沉玉的一切,但不會懷疑他的說話算話。
她對書裡的他了解非常透徹,很難想象他這種人會出爾反爾,所以這次是真的放開手腳,要大乾特乾一場了。
這個時候她其實鑽了牛角尖,她的確對書裡的荊沉玉很了解,但現在在她麵前的,是真實的荊沉玉。
這是後話,暫且不表,隻說那日荊沉玉被她的“我就叫昭昭”搞得非常無語,走了七日才回來,這次回來和以前每次都不太一樣。
他換下了九華劍宗的劍修道袍,著一身素淡白衣,除了銀色的騰雲紋再不見任何痕跡,配上他麵無表情的一張臉,簡直像白開水一樣乏味。
他甚至連發冠都沒束,隻用一根樣式簡單的木簪綰起,寬袍大袖地坐下,雙手結印而握,處處體現著他修行的決心。
昭昭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會,耐人尋味道:“仙君這副模樣,應該是做好萬全的準備了。”
的確,這七日荊沉玉不管是從心理上還是……生理上,都做好了充足的準備。
至少不會像上次,被她折辱後擦了半天嘴。
但他也不理她,抬手便要喚出地火先煉化她,哪怕要用她修行,他也沒打算放緩她灰飛煙滅的速度。
昭昭看他起手,立刻回想起那次的疼。
雖然知道他煉化完了吐納吸收時,她能借機緩和傷勢,這種BUG他極力隱藏,她也不似那些心魔那麼高調、不開竅、走極端,可以利用起來,不過不管結果如何,她還是不願意受疼。
她按住了他的手,順勢靠在他身上側目看他,見他眉目不動如山,清淡如水地睨著她。
說真的,如果不是他五官實力過硬,就他這種表情,真的會很讓人討厭和不耐煩。
也是因為他生得實在好,哪怕素袍披發,也是冰冷高雅的美人貴公子,彆有一番風情。
昭昭其實也很好奇,他會不會真的能如他所說一樣,一絲信念都不動。
她抬手去摸他的臉,荊沉玉直接轉開視線,不反抗,但也完全無視她。
她覺得自己大概被當成了擾人的蟲子,除了叫他身上不舒服之外,沒有任何影響力。
昭昭抿起嘴角,他把她當小蟲子,那她就乾點小蟲子該乾的事。
她突然扯開了他的衣襟,他今日的寬袍不束腰封,扯開便能看見貼身的裡衣,他胸膛起伏的肌肉線條很漂亮,昭昭有幸見過他不穿衣服的樣子,雪白細膩的身體,流暢自然的線條,是一點都不油膩的男人的身材。
昭昭柔軟的手去撩他雪白的裡衣領子,他手指動了一下,沒反抗,卻被昭昭餘光發現了。
也不是完全沒有反應。
畢竟是出生以來這麼多年沒經曆過的事,怎麼可能真的一點反應都沒有對吧?隻是她沒發現他的反應在哪兒而已。
昭昭諱莫如深地往下看了看,有些地方的反應是生理性的,也由不得人心願不願意。
荊沉玉走了七天,不知道解決了這個問題沒有。
猶記得那次匆忙地感受了一下,她穿書之前雖然沒摸過真的,可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根據她多年的“閱曆”,男主不愧為男主,不管性格有什麼與眾不同,外設方麵都是頂配。
“荊沉玉。”
“荊沉玉……”
昭昭也不叫什麼仙君了,就一遍一遍喊他的名字,那靡靡之音她自己也聽在耳中也挺意外。
原來她會能發出這麼蠱惑人心的聲音,或許是因為男主現在的樣子真的特彆能勾起人的潛力?
昭昭環著荊沉玉修長白皙的頸項,扭身靠在他懷裡,用好奇寶寶的眼神注視他。
“荊沉玉。”她柔聲說,“真沒反應呀?”
她騰出一隻手戳戳他胸口:“真的任我亂來呀?”
這一聲聲的“呀”不禁讓人心尖發癢,蠢蠢欲動。
旁的男子會是那方麵蠢蠢欲動,但荊沉玉沒經驗,也不那麼認為,所以他是殺氣蠢蠢欲動。
但他還是忍住了,般若劍與他人劍合一,比較不淡定,在天靈嗡嗡作響。
他人還是非常平淡的,看都沒多看她一眼。
昭昭笑著靠在他懷裡,他身上很硬也很冷,她靠得很不舒服,但特彆興奮。
恐怕是心魔體質在作祟,可以在宿主身上為所欲為,讓她有種難以抑製的本能渴望。
這種渴望讓她變得都不像自己了。
原本還有些克製羞恥,打算慢慢來,但這渴望上頭,昭昭想了想,也沒特彆控製,順應本心地仰起頭,潔白整齊的牙齒輕輕咬了咬他的下巴。
荊沉玉猛地低頭,表情還是那副樣子,但散落的墨發劃過她的臉頰,她迷蒙地眨了眨眼,捕捉到他唇角細微飛快地抿了一下。
昭昭將手掛在他脖頸上一用力,拉著他倒下,很快就成了他上她下的曖昧姿勢。
荊沉玉想起來,到這裡他終於給點反應了,昭昭怎麼可能放過。
勝利就在眼前,如果能聽見荊沉玉親口認輸,穿一回書也算沒白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