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館的老板有心想要過來詢問情況,不過當他們看到烏薩和丁律同一副軍官的裝束時,頓時又不敢過來了。
卻見薑慶放下筷子,看著二人,朗聲說道:“你們今天是來找我麻煩的?覺得我好欺負?”
烏薩被薑慶弄出了脾氣,用手扒拉下頭上的麵條,冷然道:“薑慶,我看在袁凱的麵子上已是對你禮讓三分,沒想到你竟然如此不識抬舉。”
“你的意思是,我沒有說不的權利,必須要把我的五行修煉方法說給你聽?”薑慶反問道。
丁律同方才輸了一招,此時大失麵子,仰天打了個哈哈道:“年輕人,以為自己殺了幾個土匪,就能夠橫行天下了?當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你還是先把自己臉上的麵扒拉下去再說話吧。”薑慶看著兩人,沉聲問道:“我隻問一句,鎮北城內是否可以鬥毆?另外,將士之間是否可以鬥毆?”
“你問這些,是想告誡我們不要輕易動你嗎?”烏薩冷笑道。
“不是。”薑慶搖搖頭,冷然道:“我不太懂北軍都督府的軍規,想知道如果殺了兩個同僚,不知道要承擔什麼樣的罪責?”
烏薩和丁律同聽到這裡,頓時哈哈大小起來,仿佛聽到了什麼不得了的笑話。
如果袁凱在此處的話,他一定不會認為是笑話。因為他知道薑慶曾今殺穿了一個土匪窩,還有過乾掉同僚的先例。論殺人,薑慶的經驗極為豐富。
三個人正在僵持間,卻看到幾個穿著紅色軍服的將士走了進來。
卻是老板怕店裡出事,偷偷的叫來了鎮北城的巡防隊。
“你們三個,何故在此鬨事?”一個巡防隊的隊員走到三個人麵前,一臉嚴肅地問道。
烏薩微微一笑,站起身來,拍著那隊員的肩膀說道:“原來是杜老哥,俺們在鬨著玩呐,沒有鬨事。”
那個杜姓巡防員見到三人確實還沒有打起來,立刻拍掉烏薩放在肩膀上的手說道:“警告一次,若再在城內互毆,立刻送至軍法處。”
“不敢,不敢。”丁律同立刻站起身來陪笑道,他似乎對軍法處這三個字頗有餘悸。
杜姓巡防員看著薑慶,問道:“你是新來的?”
“正是。”薑慶站起身來拱手:“請問杜長官,這健字營要怎麼走?”
他沒有分辨是丁律同先動的手,也沒有認錯,隻是沉聲問起路來。
那杜姓巡防員往外麵一指:“從此路走十五裡,便到城南郊,健字營和山字營都駐紮在那裡。”
“多謝。”薑慶微一拱手,連看都不看烏薩和丁律同兩人,轉身離開麵館,往那杜姓巡防員所指的方位走去。
沒走出幾步,隻聽後麵腳步聲響。
薑慶扭過頭去,確實那個杜巡防員走了過來,對薑慶輕聲道:“這位小兄弟,方才那兩個人是兵油子,輕易不要招惹,如果有發生什麼事情,可以找我們巡防隊。”
薑慶聽到這個巡防員語氣真誠,滿是善意,頓時帶著謝意拱手道:“多謝大人提醒。”
“嗯。”那杜姓巡查員拍了拍薑慶的肩膀,徑直離開。
麵館門口,烏薩和丁律同看著薑慶離開的背景,一臉陰沉。
“這小子不配合,怎麼辦?”丁律同問道。
“此人身上有大秘密,三修五行功法甚是關鍵。就算是對他嚴刑拷打,也要把修煉的方法給問出來!”烏薩咬著眼,眼中閃著凜冽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