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已經是初夏時節,陽光火辣辣的,鬆翠山下一個名叫招遠客棧的酒家,水簾之下,一個年輕的婦人的百無聊賴坐在躺椅上,正閉著眼養神。 她畫著濃妝,臉上粉撲撲的,此刻汗水一打濕,妝都話了,胭脂混著汗水一縷一縷的,形成幾行淺壑。 在婦人的身後,客棧的店小二呼扇著八仙扇,為婦人輸送著清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