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了洗手間，看著鏡子中的自己，忽然有一絲陌生感。
他的神色並不憔悴，可身上缺乏卻散發著一種生人勿近的冷漠氣質，也就是這種氣質才讓覺得看自己的時候都有一種陌生感。
似乎並不是之前的他了，好像已經換了一個人。
看了一眼手背上的那張染血的報紙，一個晚上過去他沒有受到鬼眼複蘇的折磨，睡得很安穩，就像沒有成為馭鬼者之前一樣。
可是，楊澗觀察到染血的報紙上麵卻出現了一道不起眼的裂痕。
“治標不治本嗎？雖然早有預料，但真正看到還是有些頭疼啊，看來想解決。我這種半生半死不活的情況比想象中的困難太多了。”
楊澗自語了一句，臉上擠出了苦笑。
染血的報紙相當於一張符籙，鬼眼則是被俘虜封印的怪物。
符籙是死的，能量終有耗儘的時候，但怪物的力量卻是無窮無儘的，能夠每時每刻的衝擊這張符籙。
這不，鬼眼衝擊了一個晚上，染血報紙這張符籙出現了一個小裂縫。
要是10天，15天，甚至更久，這道符籙還能承受得了嗎？
楊澗的臉色陰晴不定，突然他想起了那件羊皮紙。
拿出羊皮紙，一些沒用的垃圾信息楊澗已經懶得看了，直奔主題，開口詢問。
“我之前從方鏡手上得到你的時候，方鏡說過你知道馭鬼者活下去的方法，我想他在那個時候並不會騙我。
所以，你肯定掌
握了關鍵性的信息，如果你能告訴我的話，我會重新審視你的存在。”
楊澗等了一會兒，結果歪歪扭扭出現了字跡，但都是一些很無聊的話。
比如什麼感受到了死亡的壓迫之類的，全是一些負麵的情緒。
羊皮紙肯定隱藏著什麼秘密，但它不肯說。
楊澗的臉色變化不定，在學校的時候他認為這羊皮紙是擁有自己的意識的。
可離開學校以後，羊皮紙仿佛一下子就成就由活物變為了一件死物，失去了指引方向的作用。
在敲門鬼事件當中，如果沒有羊皮紙的指引，教楊澗使用鬼眼開啟鬼域，肯定是沒有辦法活著離開的。
所以關鍵點就是在這裡。
為什麼在敲門鬼的鬼域當中羊皮紙會將自己離開的方式，可現在卻什麼都不肯透露呢？
楊澗一下子就抓到了問題的關鍵，開始認真思考起來了。
楊戩心中有了一種猜測，那就是危機。
如果羊皮紙感受到危機，可能就會有破局的方式了。
將羊皮紙當成一個人，它在遇到危險的時候必然會想辦法，它想的辦法就是讓另外一個人展開鬼域帶它出去。
而現在沒有危機，所以平白無故的問它方法，它自然是不會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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