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話說下來,錢世傑徹底白了臉,頓時覺得周圍人看著他的眼光都怪怪的。
他現在這個職位是怎麼得來的,雖然大家沒誰說起,到底有多少含金量,誰心裡都一清二楚。
原本沒人說,那他就裝作大家都不知道,一直小心翼翼地避開這茬。
現在卻被顧瑾當麵點了出來,錢世傑雙腿一軟,??跌跌撞撞跑了出去,連車都忘了開。
火力全開的顧瑾,把錢世傑嚇得落荒而逃,估計這段時間都不敢再作威作福了,所以說這做人千萬不能做虧心事兒,不然不管從事什麼職業,彆人幾句話就能把虧心人嚇破膽。
顧瑾拿了票,牽上沈青鬆的手,“沈青鬆,咱們看這落水狗倉皇逃走多狼狽。”
旁邊的李二虎等人都看傻了,什麼叫四兩撥千斤,殺人於無形,說的就是沈青鬆這媳婦兒顧瑾吧。
顧瑾剛剛說了一堆話,喉嚨冒煙,沈青鬆嘴角露出一絲淡笑,遞過軍用水壺,“來,喝口水。”
顧瑾喝了一大口水,回頭看著李二虎等人石化在原地,挑眉,“你們怎麼了。”
“你剛剛鎮住我的一幫戰友了。”沈青鬆忍俊不禁。
李二虎連忙上前說,“鬆哥,你瞎說什麼大實話。”
“嫂子,你太厲害了,我由衷的敬佩你。”何滿江朝著顧瑾豎起大拇指。
顧瑾笑著放下軍用水壺,“這有什麼的,他要不做那虧心事兒,就不怕我說,所以說這做人一定要行的正坐得端。”
“那肯定的,我們做人那最正直了。”李二虎說。
餘江有些感慨,“這段時間,我們可憋屈了,咱們這群人裡麵最沒有能力的就是錢世傑,可是這家夥呢,靠著諂媚逢迎,硬是升上去了。
他靠的也是本事,升上去了,哥幾個也沒有意見,可這半年來他拿我們就當小跟班一樣,還不斷地說鬆哥的是非,這誰能忍得住呀。
做人也不能太落井下石了。”
顧瑾冷哼一聲,“是可忍孰不可忍,他要是一次兩次也就罷了,三番五次這樣,那就是找教訓。”
不過顧瑾還是有些擔憂,“等會兒回去,錢世傑不會找你們的麻煩吧。”
“不會的,嫂子,他已經被你之前的話嚇破了膽,而且錢世傑這個人目光短淺,根本不懂上麵的事兒,現在也快到了他要倒黴的時候了。
頂天了就是和我們發生幾句口角,就算是記恨沒說贏嫂子你,大不了我們和他打上一架,不過我諒他也沒有這個膽子。
可不是我笑話他,他那點兒拳腳功夫,要是真不長眼來跟我們四個比劃,純粹是找死,我們的功夫可是鬆哥教出來的!”一直不怎麼說話的王小剛說道。
他這最後一句讓顧瑾不由得好奇起來,“沈青鬆,你以前到底是乾啥的?為什麼從來沒有聽你提起過?”
“都過去了,就不提這個了吧,不過我能告訴你的是,如果剛剛那個錢世傑敢倒回來找你的麻煩,我肯定能夠保護好你。”沈青鬆說。
顧瑾是個識趣的人,既然對方不願意說,那她也不繼續追問下去了。
餘江在旁邊打趣說,“鬆哥,我看嫂子壓根不需要你保護,她看著不動聲色以為是個害羞的小媳婦兒,剛剛罵錢世傑的時候,氣場可強了。”
“是啊,妥妥的女強人,還好今天我們跟著出來吃飯了,等回去我就告訴那沒出來的小譚一聲,錢世傑這見了嫂子大氣不敢喘的樣子太難得了,他肯定會遺憾沒跟著出來的。”何滿江很慶幸自己今天出來了。
王小剛嘿嘿一笑,“是啊,這可太解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