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離婚。”毫不在意霍景深的惡意,喬晚平靜而冷漠地說出這四個字。
之所以冷漠,是因為喬晚覺得離婚是個嚴肅的話題,隻有她嚴肅地說出來,霍景深才有相信的可能。不然以以前的喬晚說出這話,霍景深又該覺得她在發瘋了。
果然,聞言霍景深眼睛都沒眨一下,輕挑英眉,俊臉露出不屑的神情:“你又想搞什麼欲擒故縱的把戲?”
“不是欲擒故縱,是真的,我要離婚。”喬晚心底無奈,臉上依舊裝的嚴肅,“你也知道,這次摔下樓梯丟了半條命,所以我也想通了,沒必要非拴著一個不愛自己的男人生活,所以我想離婚。”
“那是你自作自受。”霍景深冷哼。
“是,我也承認是自作自受,所以以後不想作了,所以我要離婚。”喬晚再一次認真地開口。
“……”
也許是喬晚的神色太過認真,也許是今日的她看起來與以前太不一樣,總之霍景深突然沉默了。
沉默半瞬,他突然冷笑一聲,說出的話冷酷到眉眼間都帶著冰渣:“我不同意。”
“為什麼?”喬晚愣住,他不應該高興還來不及嗎?
“結婚剛三月就離婚,你是覺得摔樓梯自殘不過癮,所以想死也要拉個股票墊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