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說想要個小書房,昨日買了新書櫃,今日他們往進搬呢。”楚管家笑著說道,“還買了幾十盆花草。”
“書房?”霍景深挑眉,視線看向地上堆的一堆書,蹲下身隨手翻了翻,隨後挑眉,“外文?她看得懂?”
在霍景深的印象裡,喬晚可不是個愛看書的人,更彆說地上這一大堆什麼散文、書籍。
霍景深看向二樓,心裡微起波瀾,回想近一個多月來喬晚的所作所為,眼底終於浮起疑惑。
她近一個月來不但在家裡不鬨了,也不像以前催命似的給自己打電話了,不去公司找他,更不再追蹤秘書的電話,甚至他出差幾日她都裝作不知道似的不聞不問。
霍景深想起出院那日她提出離婚時說的那番話,再回想喬晚近一個月的表現,心裡說不出終於解脫的高興還是什麼彆的情緒,總之他居然破天荒的上了樓走到了喬晚的房間門口。
門開著一道縫,可以看到喬晚正坐在書桌前看著什麼,霍景深沒有出聲,抬步走了進去。
喬晚翻著手裡的十幾張照片,越看越心驚,她原以為是什麼字畫,沒想到拆開後居然是霍景深的照片。
那不是單純的照片,而像是偷拍的,有霍景深在辦公室的、餐廳的、會議室的、還有酒吧跟人談生意的,而且每張照片上都是霍景深和彆人,更多的是和女人。照片上男人的眉眼清晰而俊美,跟人談生意時嘴角的弧度自信而迷人。
“這是派人跟蹤了?”喬晚蹙眉回想會是誰寄給自己這樣的東西,或者說原喬晚請了什麼人跟蹤霍景深,但她想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