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死鴨子嘴硬是嗎?!”霍景深一把抓住喬晚手腕,把她抓的生疼。
“你神經病啊你!”喬晚皺眉瞪著暴怒的霍景深,奮力掙脫被他抓在手裡的手腕,抬起胳膊就想推開他,“我說了不是就不是,這是今天彆人寄給我的快遞,我哪知道誰搞的照片,你不相信我也沒辦法,少在這裡發瘋,給我出去!”
霍景深側身一讓,喬晚使得力氣太大,來不及收力,驚呼一聲直直撲倒在了床上,剛翻身還沒來得及爬起,霍景深突然就壓了下來,兩個人都倒在床上,霍景深長腿一屈,就把喬晚壓製的死死的。
“你乾什麼?!”喬晚睜大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暴怒的男人。
霍景深漆黑的瞳孔看著身下的女人:“彆以為你平日暗地裡那些把戲我不知道,作為一個女人你難道就不知道什麼叫廉恥心?喬晚,上次你推白芷之所以沒跟你算賬,是我覺得你已經自食其果。你是覺得我沒反應所以更變本加厲了是嗎?我警告你,派人跟蹤是我的底線,你要是以後再讓我發現做這些事,我讓你好看!”
“我有病啊我派人跟蹤你!”喬晚不服軟的朝霍景深吼一聲,心底卻開始有點虛,她是沒做過,但原來喬晚肯定是會做這種事的。
霍家的人都把她當名義上的太太,沒人願意告訴她霍景深的行蹤,所以原喬晚一定用了什麼手段買通了霍景深身邊的人,以打聽他的蹤跡。
喬晚無語的簡直想捂臉,原喬晚確實是太喪心病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