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離婚的是他,想擺脫的是他,腳踏兩隻船的也是他。如今她如他所願願意離了,又說她看低了霍家的門檻,覺得霍家的門好進好出。
喬晚想,是誰說的女人難伺候,明明像霍景深這樣喜怒無常的男人更難伺候好嗎?
“小姐,擺東西這種活交給下人們做就行了,你一個姑娘家再彆爬這麼高了。”聽到動靜的宋媽在霍景深離開後上了樓,看喬晚胳膊肘出血了,連忙跑一樓拿了藥箱上來。
“霍景深人呢?”喬晚忍受著酒精的刺疼問宋媽。
“回書房了。”宋媽說。
“唉,惹不起躲得起,我看我以後還是少招惹為好。”喬晚捏著胳膊倒吸一口冷氣,囑咐宋媽,“先彆讓奶奶知道我們鬨離婚的事情。”
宋媽一愣,不可思議的看向喬晚:“小姐你要離婚?”
“是啊。”喬晚點點頭,“這樣的日子誰過得下去?我上次出院就跟他提了,他不同意。”
“為什麼?”宋媽下意識問,因為在她的印象裡,霍景深也是巴不得甩開刁蠻難纏的喬晚的。
“顧及兩家聲譽唄。”喬晚沒說出霍景深那些難聽的話,隨便扯了幾句應付了宋媽,“行了不提這個了,以後視情況而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