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說著要離婚,房間密碼卻還是設置的第一次相遇的紀念日。霍景深蹙眉回憶了這段時間來喬晚的表現,尤其是昨天在工地和醫院的表現,又冷哼一聲,心底堅定她在欲擒故縱,故意演戲。
霍景深握著門把手猶豫了一下,還是推開走了進去。
這是他結婚以來第一次正式踏入喬晚的房間,厚實軟綿的地毯,高檔舒適的家具,精致的壁燈下,是垂著雪白透明懸帳的軟床,不是他想象中那種低俗奢華。
房間裡沒有人,隻有浴室傳來輕微的響動。
霍景深站在床邊,隨意打量了一眼浴室門,腳下沒動。
幾秒後浴室門打開,穿著浴袍的喬晚隨意的用毛巾拍打著頭發上的水珠,不經意一抬頭卻發現房間裡站著一個人,她嚇了一大跳。
“啊!”
喬晚聲音太大,霍景深蹙眉偏了偏頭,不悅的看向她:“你見鬼了?”
本來是極不耐煩的想罵她一頓,卻在看到包在浴袍裡的喬晚時愣了愣,漆黑的雙眸縮了縮。
洗完澡的喬晚濕漉的長發淩亂的披在肩頭滴著水滴,臉上是被蒸汽熏發的粉紅微醺色,整個肩膀濕漉漉的裸露在外麵,胸前的浴袍隨意的彆在身後,塗著紅色指甲油的白皙腳丫踩著一雙粉紅兔子的拖鞋,下邊露出一雙筆直修長的小腿,頭頂上還掛著一兩片紅色的玫瑰花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