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景深聞言又冷哼一聲:“多大年齡了,還童心未泯。”
“你管我呢。”
喬晚提了好幾次讓他趕緊走,霍景深說還沒打量完房子,接著去了彆的房間。喬晚無語,她又不能直接推他出門,於是隨便他去,自己一個人下到花園裡戴著圍裙打理了一下花草。
時間過得很快,臨近下午六點,中途喬晚蹲在花園裡打理花,霍景深就高傲地站在旁邊看著她勞動,時不時諷刺她一頓。
“你最近是不是沒錢了?買的東西一個比一個次,如今都淪落到自己親手打理花園的地步了,你不會請個修理工?或者請個保姆?女傭?”
“我是喜歡過一個人的生活。”喬晚反駁,知道他理解不了,“我不像你,從小含著金湯匙出身,不知民間疾苦,什麼事情都要彆人處理,自己就知道衣來伸手飯來張口。”
“你就不是含著金湯匙出身?”霍景深蹙眉,“難道是我不知道,你在喬家還受過非人的虐待?”
“喂!”喬晚生氣。
“既然不是,為什麼一副過著平民百姓日子的口氣?你以前花著彆人的錢還大手大腳、從不知節儉,也沒見你羞愧難當過。”
“你!”喬晚站起身,瞪著他。
霍景深繼續諷刺:“什麼叫我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家裡請個女傭就叫衣來伸手飯來張口了?那我經營著整個霍氏集團,養活著上萬的職工,你怎麼沒看到?你在這裡親力親為,不是因為你知道民間疾苦,而是你不會用腦子賺錢,所以隻能從比較低端的體勞開始鍛煉自己。”
他一通話說的喬晚差點氣笑:“你今天跑我這裡來就是來毒舌、故意諷刺我的是吧?”
“不是。”霍景深搖頭,“是來通知你去老宅吃飯。”
“那你通知完了,我也答應了,你為什麼還不走?還要站在這裡對我評頭論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