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做什麼?”齊沫也是對著突然起來的事情感到很意外,看女人要動手,她連忙幫助喬晚,一巴掌打退了女人伸過來的手。
“他不可能賣衣服給你的。”那女人盯著喬晚說道,“她老婆臨走前告訴他,她做的漢服隻賣給有緣人。”
“那你問問老板啊。”喬晚道,“真的是他賣給我的,我也特彆喜歡,你也可以問他老婆。”
“他老婆?”那女人聞言冷笑了聲,“他老婆死都死了,怎麼問?”
喬晚一驚:“什麼?”
那老板剛剛不是說他老婆回老家了嗎?
“他老婆以前是世界著名漢服製作家,後來生病死了,他把她葬到了雲海山,自己來這裡開漢服店拍照片。我在他身邊陪了兩年了,他從來不出售漢服,怎麼可能賣給你?”那女人自言自語道。
齊沫一聽就懂了,這又是一個癡愛他人得不到回報轉而有了嫉妒心的人,她回複女子:“賣了就是賣了,這跟客人有什麼關係。你回去問老板嘛,一問你不就什麼都知道了。”
那女人也不知怎麼回事,聽齊沫這麼一說似乎平靜了一下,她不舍的看向喬晚身上的衣服,歎了聲氣,說了句抱歉,然後就轉身離開了。
女人走了之後,喬晚跟齊沫說了聲謝謝,也沒再在意這莫名其妙的烏龍事件,隨即兩人互看著彼此都笑了起來。
喬晚在雲海山碰見個這樣的小插曲,C市看到新聞的霍萱同樣不淡定。
她在看到新聞後的第一時間,就驅車去了霍家的彆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