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畫的你?”霍景深聞言仔細打量了那副畫的細節,發現還真是喬晚。
“那個女的真是個畫家?”
“什麼那個女的?”喬晚又不悅了,低聲道,“你彆那麼叫,人家叫齊沫。”
“齊沫。”霍景深低低喊了一句齊沫的名字,看到屋子裡好幾張喬晚不同風格的畫畫,隨即笑了一聲,“你可真是又臭美又自戀,跑來雲海山就是來畫畫的?”
“誰自戀了?”喬晚不服,“我來這裡是有正事的好吧?”
“什麼正事?拍照畫畫?還畫自己?”霍景深不屑。
“喂,你那隻眼睛看到我是自己畫自己了?明明是齊沫畫的我好嗎?”喬晚道,“她性格好,跟我合得來,把我當朋友,所以才願意給我畫畫。”
“所以呢?畫完的畫全擺在自己的屋子裡,一天沒事做就自我欣賞?這還不叫自戀?”
“我懶得跟你說。”喬晚意識到她根本就爭辯不過這個可惡的男人,“我把自己的畫放在房間裡就成了自我欣賞了?我隻是珍惜齊沫送我的禮物,所以想好好放在這裡保存好而已。”
“這麼難看的畫,有什麼好保存珍惜的?”霍景深不領情地道,“像你這麼醜,我隨意幾筆也能畫出來。”
“你就吹吧。”喬晚不記得他學過畫畫,就算他跟怪胎一樣聰明,也不至於比過從小就學畫畫的齊沫吧?
“你不信?”霍景深挑眉。
“不信。”喬晚搖頭,“畫了也不要,我才不稀罕。”
霍景深挑眉,冷哼一聲:“說的好像我稀罕畫你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