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和喬小姐要做什麼?”忠叔來了後院後看喬晚和齊沫這樣一副打扮,疑惑地問。
“畫畫啊。”齊沫實話實說。
“要梯子做什麼?”忠叔皺眉。
“晚晚待會需要坐到樹上去。”齊沫說,“我們需要畫一副古風畫。”
“一直坐在樹上等著畫完嗎?”忠叔聞言驚訝。
“是啊。”齊沫點頭,“我畫的很快。”
“不行。”忠叔聽完就朝齊沫搖了搖頭,“喬小姐是客人,您怎麼可以老讓她一直坐在樹上?再說這樹枝都老化了,長時間承受力量,萬一折斷出現危險怎麼辦?”
“啊?”齊沫傻眼,這麼粗的樹枝還能有承受不住重量折斷的時候啊?
“那怎麼辦?”齊沫求助地看著忠叔,“忠叔,坐在粗一點的地方也不行嗎?”
“行倒是行,這不是為了你們的安全考慮嗎?”
“那怎麼辦?”齊沫特彆想畫下喬晚穿著這身衣服的樣子。
“不如這樣。”忠叔替齊沫想了一個辦法,“小姐你們可以坐上去拍照,拍完的照片洗出來以後你再對著照片畫出一幅畫不就行了。”
“啊?”齊沫一愣,這樣……
“這樣待在樹上的時間短,安全係數高,畫畫又能完美完成,一舉兩得。”忠叔說。
“可以。”喬晚點頭,這不失為一個好辦法。
她倒不是怕遇到忠叔所說的危險,而是來這裡以後她性子急,在樹上吃力地坐幾個小時,她肯定是坐不住的。
“好吧,那我去拿相機。”既然喬晚同意了,齊沫覺得這也不失為一個好方法。想了想,轉身回房間拿了相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