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果汁,太好了,你怎麼知道我渴了?”趁著齊笑鬆了的力度,喬晚趕緊跑到齊沫麵前,暗暗鬆口氣。
“我多體貼啊,哪是哥哥說的那樣。”齊沫洋洋自得。
齊笑勉強笑了笑,思及剛剛低頭就可碰到喬晚額頭,水潤的雙唇差點就親到了他,下意識還想擁她更緊。
拿起果汁一飲而儘,卻一點都不覺止渴。
“對了,還有一個地方沒帶你去參觀。”思維跳躍的齊沫一臉興奮的對喬晚說:“你一定很喜歡。”
“那帶我去。”察覺來自齊笑的視線,喬晚卻不敢與他對視。
“哥,人我就先借走了啊。”
剛出了門,齊沫就被喬晚用手肘捅了一下,齊沫誇張叫痛:“不帶你這樣的,跟我哥學了幾招,就用到我身上了。”
“誰讓你亂說話。”
“我亂說什麼了?”
見齊沫一臉懵逼,喬晚張了張口,說不出所以然,索性推著她往前走:“快些走吧你。”
當喬晚見著滿屋子的畫作和顏料,她才懂為什麼剛剛齊沫說她見了一定會喜歡。
素描、速寫、水彩甚至還有白描和國畫,種類多樣,畫作繁多,卻件件佳作。
“人物惟妙惟肖,山水風景獨好,還有天馬行空的創作,獨到的留白意境。你的畫技真的很棒。”喬晚走到一幅幅畫麵前觀摩,由衷的誇讚。
“謝謝。”齊沫收下讚美,見喬晚停在了一幅畫前不動:“怎麼了?”
“這幅畫和其他風格不一樣,以陰影為輪廓去勾勒,還畫得這麼逼真,真是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