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張嘴冤枉起人來,倒是張口就來,我不過是也想玩而已。”隻是對象不是秋千,而是對她。
“你想玩自己玩,我可不奉陪。”喬晚被他氣得跳腳,剛準備抬腳離開,耳邊聽到撲閃撲閃的聲音,一扭頭,鸚鵡飛到了她的肩上。
因許久未飛,鸚鵡落腳之後,似有點頭暈,搖搖擺擺打了轉才站穩。
惹得喬晚“噗嗤”一聲笑出來,用手逗弄著它:“我的小祖宗,怎麼越大越不會飛了。”
“都說寵物隨主人,”喬晚瞪過去,見霍景深去逗弄肩上的鸚鵡:“主人什麼樣,你就什麼樣。”
“哼,你這是變著花樣來懟我嗎?”喬晚見鸚鵡撲哧撲哧從她的肩膀上飛回了籠子裡,一拳頭毫不留情的朝著霍景深揮了過去。
“怎麼,想殺人害命啊!”
霍景深身形紋絲不動,隻抬起一隻手,就輕鬆接住了喬晚的拳頭,並適時的把她往自己的身前一拉。
喬晚一個措手不及,就懟到了霍景深的懷裡。
兩人的距離,頓時被無限拉近,男人熟悉的味道頃刻間便鑽入了喬晚的鼻腔,喬晚怔了一下,她的心跳,也跟著快了幾秒。
“沒想到你膽子原來這麼小?”略帶嘲諷的聲音從頭頂傳了過來,男人嗤笑一聲。
喬晚想要掙紮,卻被霍景深牢牢的禁錮在懷裡,連掙紮都有些費力。
仿佛惡作劇一般,男人的手還在不斷的往裡收,喬晚整個人都快貼在他身上了,兩個人幾乎變得嚴絲合縫。
而橫亙在兩人之間本就微薄的空氣,變得炙熱,曖昧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