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
“咚咚。”
到底是誰啊?怎麼問了都不吭聲。
喬晚起身走到門口,邊開邊說:“是宋媽嗎?……你怎麼來了?”
趕在喬晚有關門意向之前,霍景深用手頂住門,大長腿一跨,輕輕鬆鬆進了屋。
“你來乾嘛?”這個不速之客,不好好去吃晚餐,跑來她屋子裡做什麼:“沒事彆來打擾我,我準備去洗澡了。”
“那我隻好在這等你洗完。”
“喂!”喬晚有時候拿他真沒辦法,選擇用激將法:“霍大總裁不會這麼沒品到要偷窺吧。”
“我用得著偷窺嗎,你的……哪裡我沒有看到過?”霍景深眼神像是不經意地在喬晚全身上下掃射了一遍,故意拉長了語氣。
喬晚瞪大了雙眼,想起他披衣服的事情,一時之間,不知道是該生氣還是該感激他當時的君子之風。
她翻了翻白眼,不由得問道:“你到底過來乾嘛。”
“過來坐坐。”說是過來坐坐,霍景深進來後卻並未坐下,打量了房子一圈。
喬晚信了他的邪:“雖然都在二樓,但好歹離得那麼遠,分房之後可沒有彼此串門子的習慣,有什麼好坐的?”
同喬晚所言,他們分房之後,鮮少會到對方房間去。
在喬晚離開之後,這間房就空置許久,可霍景深就是心裡不舒服,要傭人保持住了人一樣照舊打掃,或許就是為了有朝一日把她接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