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晚,你在胡說八道什麼!離婚這種事情也是可以隨便提的嗎!婚姻可不是兒戲!”
說著喬宏就轉頭對著霍景深諂媚賠笑:“霍總,喬晚可能是剛剛醒來腦子還不清醒,她是胡說的,您可千萬彆放在心上。”
“就是啊,晚晚你這是乾嘛呢?好端端的,為什麼要跟霍總離婚啊?”顏蘭尖著嗓子說道。
在她看來,喬晚能在這時候說出這種話,那肯定是瘋了!
“我沒胡說八道,我已經想的很清楚了,其實,這件事我在很早以前就跟霍景深商量過,也跟你們說過,隻是你們不相信而已。”
喬晚抿了抿唇瓣,語調很是平靜。
她忽然轉頭看向霍景深,眉頭微揚,眼眸還含著笑意:“你肯定知道,我不是說假話,這件事拖了這麼久,也該提上日程了,我想我們可能真的不適合在一起,就算勉強湊合在一起都不行。”
“你看看,我這段時間倒黴成什麼樣了?又是被劫持又是出車禍的,現在居然直接在醫院裡昏迷了一個月,再這麼折騰下去,我恐怕連命都沒有了,你說是不是啊?所以,我們還是好聚好散,放過彼此的好。”
喬晚這話是用開玩笑的語氣說出來的,語調十分輕鬆。
但是這說出口的內容,任誰聽到了都不會覺得輕鬆,尤其是霍景深。
喬晚的每一個字,每一句話,都如同一根尖銳的細針,狠狠的紮入了他的心臟。
最開始細微的刺痛,綿密生長,最後連成一大片,幾乎要把他給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