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來她也是腦子壞掉了,霍景深做這種幼稚事她乾嘛要陪著他一起去做?不僅做了現在還把自己給搭進去了?
喬晚一臉的生無可戀,感冒的滋味實在是太難受了!
偏偏這時候齊沫還要跟她視頻,還是特彆強烈要求的那種,喬晚推脫不掉,隻能接了起來。
然而齊沫一看到視頻裡從頭到尾包的跟個粽子,臉兒紅撲撲的跟倆蘋果似的喬晚,還是發出了無情的嘲笑。
“晚晚,你這是怎麼回事啊?去蒸桑拿了還是玩cospy啊?我去,也太喜感了吧!”齊沫捧著肚子笑的在沙發上打滾。
喬晚幽怨的看了她一眼,又拿起紙巾擦了擦自己即將掉落的鼻涕,一開口,嗓音沙啞的跟用砂紙磨過似的:“你丫的才玩cospy,誰沒眼力見cos成這樣的?難道你看不出來,我感冒了?”
聞言,齊沫止住了笑容,從沙發上坐了起來,表情恢複一本正經:“之前我沒看出來,但現在我聽出來了。”
“晚晚,你這是怎麼搞得,前兩天不是還好好的?怎麼突然病的這麼嚴重?”
“這事兒說起來一言難儘,”喬晚死死地皺著眉頭,想到昨天自己乾的還有霍景深乾的傻逼事兒就是一肚子火。
她要是把這事兒告訴了齊沫,估計齊沫能把她給笑死。
而且這無情的嘲笑恐怕能持續整整一年,所以想了想,喬晚還是決定打落牙齒和血吞,還是不要把這丟人事告訴齊沫了。
“不僅一言難儘,還挺長挺複雜的,我就不跟你說了,總之你知道我現在是個病號需要關懷就行了。”喬晚狠狠的又扯掉了一張紙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