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霍景深冰涼的唇瓣壓在喬晚的嘴唇上,一道閃電在喬晚的腦子裡劈過,她眼神一震,也不知道從哪兒找回來的力氣狠狠的一手肘推開霍景深,手腳並用從沙發上滾了下來,再迅猛的從地上爬了起來。
她原本穿著的條裙子此刻都被壓出了褶皺,額前細碎的劉海兒都變得淩亂起來。
喬晚的心頭有一千萬頭草泥馬飛奔而過,似乎每一次她跟霍景深這麼“打上一架”,最後自己就算沒占到什麼便宜,也得沾上一鼻子灰,整個就兩個字“狼狽”!
“霍景深,你能不能耍流氓不要耍的這麼明顯啊?”喬晚紅著一張臉,扯著嗓子衝霍景深大吼道。
她真是服了,這都什麼時候了,霍景深還有心思想這些?
麵對喬晚的指責,霍景深也沒生氣,原本俊秀的臉上反而勾勒出幾抹邪肆來,他懶洋洋地往上坐了一點,慵懶的支著腦袋,氣定神閒的回答:“如果不明顯,還叫耍流氓?”
喬晚:“……”
算了,她跟霍景深的腦回路根本不是一個世界的,能溝通的程度基本為零。
最後,喬晚是再三跟霍景深強調不準他再動手動腳不然就往他的傷口上噴鹽水才斷絕了某人一些不該有的想法。
上完藥之後,喬晚如臨大敵,壓根不讓霍景深再在這裡呆一秒鐘,就讓人穿好了衣服請了出去。
不然再慢一點,喬晚怕她會被吃的骨頭都不剩。
站在門口,霍景深長臂一伸,堪堪的擋住喬晚立刻就要閉合的大門,俊眉一挑:“我所說的,真不打算再考慮了麼?”
“你說了什麼?”喬晚眉頭一擰,滿臉困惑。
“複婚。”
簡短的兩個字,卻如同最為沉重的一座大山,就這麼壓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