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燦神色一怔，頓時愣在了原地。
眼前的白芷，哪還有半分他之前看到的溫柔模樣？
她陰沉著一張臉，猩紅的眼眸裡都是滿滿的戾氣，踩著腳下的花，好像用儘了全身力氣一樣要把它踩的粉碎！
那種不加掩飾的狠毒跟惡意，徹底把江燦給鎮住了。
這，還是他認識的那個白芷嗎？還是他記憶之中，跟仙女一樣純潔美麗的女孩嗎？
“白芷。”
下一秒，江燦突兀地開口，白芷一愣，還未來得及收斂眸子裡的陰冷之色，就直直地撞上了江燦傷心又失望的目光。
“我……”白芷張了張嘴，神色明顯有些慌張。
江燦出現的太猝不及防了，根本讓她來不及做出反應。
該死，他怎麼會知道她在這兒？
“霍景深剛剛和我說了一些事情，包括餐廳放蛇的事情，是不是你做的？”江燦一步一步朝著白芷走去，眼眸帶著探究跟質疑。
白芷原本還想要解釋，可一聽到江燦是從霍景深那邊特意過來找她的，就知道解釋沒有任何用了。
既然江燦能來質問她，說明那些證據他也早就看過了，她現在再多的解釋都不會有任何作用了。
既然如此，也就不必偽裝了。
白芷的眼眸一抬，原本冰冷無比的眼神沒有絲毫的消減，此刻變得更加的犀利，對於霍景深滿腔的怒火此刻她都不加掩飾的釋放了出來。
“嗬嗬，你現在才發現，是不是太晚了啊？我都不知道該說你天真還是你蠢了。”白芷冷笑一聲，緩緩直起身子，就那麼譏諷地看著江燦，好像做錯事的不是她，是江燦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