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晚閉了閉眼睛,耳邊反複回想著齊沫剛剛說的話,霍景深因為她,曾經往那充滿危險的會場來回進出了兩次。
想到這,喬晚的心臟有些抽疼。
她按壓了一下太陽穴,睜眼看到一臉自責的齊沫,無聲的歎了口氣,然後搖了搖頭,輕聲道:“這不怪你,沫沫,如果你有事的話我也會很難過的,好在,你平安無恙。至於霍景深,”
喬晚頓了一下,語氣變得前所未有的堅定。
“我相信他不會有事,我會一直在這裡陪著他。”
話音剛落,急救室的門就啪嗒一聲打開了。
帶著口罩的主治醫師從門裡走了出來。
“醫生,他情況如何?”喬晚趕緊站起身來。
主治醫師看了喬晚一眼,有些無奈的搖搖頭,歎了口氣:“情況不太樂觀,病人的左手嚴重燒傷,但他的手指一直緊緊的攥著,我們的醫護人員用了很多辦法也都沒能讓他把手打開。”
“我們知道,這是病人在遇到危險產生的應激反應,但現在的情況是,病人的手傷需要立刻清理然後上藥,不然耽擱下去傷口化膿感染,可能會引起嚴重的並發症,可眼下,我們做了最大的嘗試,都束手無策。”
主治醫師的語氣很是凝重。
喬晚的臉色也很難看,什麼叫做應激反應,霍景深你趕緊把手給我張開,能不能給我省心點?
她拔腿就要往急救室裡走,身後卻傳來了一聲尖利的女聲。
“醫生,你剛剛說什麼?是不是說我堂哥有生命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