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回練習了好幾次,兩人終於開始了正式的一次拖傘。
隻是在半途中,霍景深的眉頭忽然皺了一下,神色似有痛苦。
喬晚雖然表麵上玩拖傘玩的很嗨,其實百分之八十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霍景深這裡,他一有狀況,她立馬就注意到了。
“你怎麼了?”
喬晚故作平靜的問道,其實十分擔憂。
“我手有點疼。”霍景深低低的說道。
“手疼?那隻手疼,左手還是右手?”喬晚一開口立即暴露了她的擔憂:“肯定是剛剛你陪著我練習次數多了,手有點受不了了,這次下去,我們先彆劃了,去找隨行的醫生看看。”
喬晚皺著眉頭說道,眉頭都蹙了起來。
霍景深看著她的神色,聽著耳邊風聲呼嘯而過,忽然就笑了起來。
聽到霍景深輕笑的聲音,喬晚眉頭一挑,莫名其妙:“你笑什麼?”
“沒什麼。”霍景深微微挑起下巴,明顯語調愉快了很多:“隻是我感覺到了,你在擔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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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晚:“……我隻是歉疚而已,畢竟你是因為陪我練習多了才會受傷的。”她的語氣依舊很強硬。
霍景深了然的看著她:“為什麼不承認,你就是很在意我?”
這話一說,兩人之間頓時陷入了迷之沉默,喬晚下意識的避開了霍景深的視線,因為在霍景深剛剛說話的時候,她有一種命中紅心的感覺。
那種感覺不太好,好像她現在心裡在想什麼,霍景深通通都能感覺到。
包括她從來都不願意承認的,霍景深口中所說的在意。
這牽扯到一個她根本不願意去思考的問題,是不是她從來都根本沒有放下過他,她根本沒有做到自己所說的那樣灑脫?
周圍的景色如同萬花筒一樣閃過,喬晚已經沒有心思去注意那些了,她能察覺到霍景深熾熱的眼神,但這一刻,她卻有些語塞,隻能保持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