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景深是故意的,但他說的也都是對的。
如今,站在喬晚身邊的人,是霍景深不是他,他更沒有任何勝算去爭奪什麼。
這樣清晰又殘忍的認知壓得齊笑有些喘不過氣,眼眸之中仿佛仿佛有漩渦湧動,風暴都為之震顫。
眼看齊笑不說話,齊沫咬咬唇,在桌下捏了捏他的手。
她能明顯感覺到自己哥哥的手指冷的嚇人。
齊笑回過神來,終究把蜷著的指頭鬆開,然後抬眸睨向霍景深,眼中的風暴歸於平靜。
他沒什麼情緒的說道:“不必,上次的事情我也有錯。”
“師父,那你不生氣了吧?”喬晚連忙問道。
“我從來都沒有生過氣。”
齊笑淡淡的笑了笑,拿起酒杯一飲而儘,辛辣的液體灼燒著他的喉嚨,帶著一種隱忍的刺痛感,卻能讓他心中的痛減輕不少。
喬晚暗地裡鬆了口氣,雖然這頓飯吃的也不安生,但看著這兩尊大神不再那麼針鋒相對了,她還是覺得緩和了許多,不然周旋在中間自己真的很累啊!
吃完飯之後,齊沫跟齊笑在飯店門口跟喬晚霍景深揮手告彆。
霍景深攬著喬晚往車裡走去,喬晚瞪了霍景深一眼:“之前在校門口你是故意的吧?故意氣我師父?”
霍景深眉頭一揚,直接否認:“沒有的事。”
“那你莫名其妙叫我‘寶貝?’”喬晚臉上寫著根本不相信。